”
蔣心看都不看白正擎一眼,就要走。
白正擎心裡難受,他對她的好,終究抹不去私心的欺騙。
“蔣心!對不起。”
蔣心頓了一下,心裡也很難受,這個男人欺騙了她,可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愛上了他,這怎麼可以呢,明明她愛的是盛介文啊。
葉公盛嘆一口氣,剛才趁著支開蔣心去收拾行李的時候,白正擎已經跟他坦白了欺騙蔣心的事情,他明白白正擎沒有要傷害蔣心的意思,但是,蔣心現在肯定難以接受,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原諒白正擎。
不過,他瞧著白正擎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對蔣心很上心,錯過未免可惜。
“白老闆,多謝你這段時間對蔣心的照顧,我們先回去了,等蔣心見了媽媽和妹妹,我們再來拜訪。”
白正擎苦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們慢走,白公館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
說完看了蔣心一眼。
蔣心撇開頭,不想與他對視,此刻她心裡亂的很,只想趕緊逃離這裡。
葉公盛帶蔣老爹去找蔣心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沁蘭和小寒,怕其中又出現曲折,到時候害她們空歡喜一場。
所以早上葉公盛走了以後,沒一會兒小寒也出門了,替沁蘭去裁縫店裡幫沁蘭拿旗袍。
汽車快要開到裁縫店的時候,突然熄了火,司機小張說要修一會兒,小寒想著這兒距離裁縫店不遠,於是走著去了。
上海有不少老裁縫,店面都在弄堂深處,杜小寒取了旗袍,不急不慢的往回走著,在拐角處突然迎面撞上一個人,猝不及防向後倒去。
盛介文眼疾手快環住她的腰將她帶回來。
他身上淡雅的梔子花香氣熟悉的很,杜小寒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聞到過。
盛介文擁著她柔軟的腰肢盈盈不及一握,曼妙的身材完美的與他契合在一起,幽幽的女子香在鼻尖縈繞,盛介文有一瞬間的恍神。等杜小寒推開他,才發覺自己失禮了。
“對不起,我、我、你沒事吧?”
“沒事,嘶、好像扭到腳了。”
盛介文低頭一看,她腳踝處已經紅腫了一塊。
驀地心裡閃過心疼,攔腰將她抱起。
“我知道這弄堂裡住著一位老中醫,醫術很好,我帶你去。”
“哎、你、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杜小寒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不好意思的紅起臉,本就十分嬌媚的臉龐因此多了兩份旖旎,說不出來的魅惑人心。
盛介文不自覺的緊了緊喉嚨,抱著她的雙手也握成拳,生怕自己做出失禮的事情。
移開目光,說道:“葉小姐冒犯了,但是為了你的傷勢,我是不會放你下來走的,抱歉。”
杜小寒掙扎了幾下,發現他抱得實在太緊,只得作罷,好在那位老中醫的家真的不遠。
扭傷並不嚴重,杜小寒敷了藥,就感覺好多了,勉強可以一瘸一拐的走。
這次盛介文沒有強行要抱著她,扶著她的手,跟她一起慢慢的走。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杜小寒對盛介文身上的香水味很好喜歡,忍不住問:“盛先生,冒昧的問一下你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我很喜歡這個味道。”
“叫我介文吧,我覺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說呢?”
“啊,是,介文,今天謝謝你了。”
兩人靠的太近,他的氣息噴薄在杜小寒的耳邊,有點癢癢的,像小貓撓著心口。
“那個,我家司機修好車了,我先走了,再見。”
“等等,我想你說的應該是這個。”
在他們不遠處,停著一輛軍軍綠色的汽車。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