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地抓住池淺肩膀,“私人飛機舒服得很,我可沒有半點不適。六弟這番心意,大哥記住了。”
池厭流:“大哥不如上樓洗漱一下,有些事不急於一時。”
池沐澤:“陪淺淺玩不耽誤事,看到她開心我也舒服。”
池潮聲不甘落後:“大哥剛回國想必很忙,先讓小寶去我家住一陣,下次再去你那吧。”
“那倒不用,我提前把這幾天的工作處理完了,可以好好陪陪孩子。”
池風瀟剛要開口,池沐澤率先一步問:“三弟看上去倒像是沒怎麼休息好的樣子,是不是又通宵打遊戲了?這麼不注意作息規律,給孩子留下壞榜樣可不好。”
一句話,池風瀟出局。
兄弟三個忽然間就冰釋前嫌,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大哥)。
池厲森穩坐釣魚臺,慢悠悠地喝著茶,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顆巧克力球,漫不經心地轉。
熊孩子聞著味兒就來了,“外公,我記得你不喜歡吃糖哇。”
“那又如何?”池厲森沒看她,繼續喝茶。
熊孩子給外公捏捏肩膀,“外公,反正你不吃,放在那裡多浪費啊,給我吃給我吃,我保證今天就吃這一顆!”
池厲森:“給你吃不是不可以,不過外公要去寫毛筆字,需要個人磨墨……”
池淺:“我來我來!我最喜歡磨墨了!我最擅長磨墨了!”
等兄弟四人“心平氣和”地結束完這場有關孩子撫養權的辯論賽。
回頭一看,家被偷了。
沙發上哪裡還有孩子?
兄弟四人:“……”
失策了。
書房裡,池淺本來是在磨墨的,可是外公突然說有事出去一下,讓她拿本字帖寫。
她寫著寫著感覺不對啊,為啥練字的人變成她了??
池厲森自然是去和四個不省心的兒子談正事了。
“爸,淺淺的親生父親似乎來歷不小。”池沐澤道,“那張照片無法透過任何手段拍照留存,按照現在的科技很難辦到。”
池厭流站在專業角度分析:“他不是什麼善茬,應該殺過很多人。”
池潮聲作為醫生則說:“從他的面相上看,他身體有多處暗疾,是油盡燈枯之兆,可他又好端端的活著。”
池風瀟:“他的頭髮是怎麼染得那麼自然的??”
池潮聲嘴角一抽,“這是重點嗎?”
池厲森按了按鼻樑上的薄邊眼睛,淡淡問:“你們對他還有什麼看法麼?”
池沐澤皺起眉,“他會帶走淺淺麼?”
“不會。”池厲森平靜道,“他確實不是普通人,思想舉止也與常人不同,對血脈似乎沒有那麼看重。”
“您是怎麼知道的?”
池厲森:“他知道小寶是他的女兒,卻從未告訴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