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檔次啊,也配和我們參加同一個宴會?”
“你們要不要這麼自降身份,跟一個娛樂圈的戲子玩在一塊兒?”
少爺們嘲諷聲不斷,對著池淺評頭論足,大加貶低。
池厭流身份特殊,又不常出席宴會,是以很多人只聽說過他,但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也就不知道池淺的身份比在場大多數人,都要高一個層次。
他們只看到池淺一來,在場的姑娘們就不搭理他們了,心裡覺得不平衡。
看池淺的眼神跟看情敵似的。
池淺聽到那句“娛樂圈的戲子”,回頭看向那群裝腔作勢的少爺們。
“你看什麼?想引起我們的注意嗎?”為首的白燕尾服男生抬高下巴,一臉傲氣。
池淺:“我真羨慕你們啊,一個人就能吃團圓飯了。”
白燕尾服男生沒反應過來,問旁邊人:“她什麼意思?”
“呃,她好像在罵我們是孤兒……”
白燕尾服男生哈地一聲,指著池淺就說:“這種沒一點教養的臭丫頭,你們還跟她玩?也不怕降低自己的格調!”
結果就看到那些女孩一臉:(〃°w°〃)
春心蕩漾的樣子……
白燕尾服男生直接梗住。
“哎,這有父母在天保佑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哈。”池淺笑眯眯,“不知道你考慮過去馬戲團工作嗎?我看你這還沒進化完全的野人樣,挺適合演只猴的。”
這回白燕尾服男生聽懂了,胸口的氣憋在那裡,滿臉漲紅。
“你知道我是誰嗎?得罪我,信不信等下讓你跪下來叫爹!”
“哦喲,你是因為沒有生育能力,才會這麼想給人當爹嗎?”
“你——”
“行了行了,我不逼你了,怕你等下狗急跳牆。”
其他人鬨堂大笑。
白燕尾服男生咽不下這口惡氣,手裡的紅酒用力潑到池淺身上去。
不得不說,昨晚的密室闖關還是很有用的。
池淺閃身一躲,不僅一滴紅酒沒濺到,還動作極快地繞到了他身後。
她抓住他的脖子,“哐當”一下把他的腦袋按進旁邊的榴蓮蛋糕裡去。
“唔!唔唔!!”
白燕尾服男生跟擱淺的魚似的拼命扭動,卻怎麼也抵不過池淺的力氣,被榴蓮味燻得幾乎暈厥。
“哎呀,好好的榴蓮蛋糕別浪費啊,多吃幾口。”
池淺把他的頭抓起來,好心地給他兩秒鐘換氣,再給按回去。
等到池淺鬆開手,白燕尾服男生喘著粗氣坐倒在地,狠狠抹了把臉上的奶油。
接著他站起來,脫掉身上的外套,做出準備攻擊的姿態。
他的同伴紛紛驚訝。
“不好,萊諾要動真格了!”
“去年他在青少年拳擊賽上拿了冠軍,還經常去地下拳擊場觀摩,成年人都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個女孩慘了,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跪下來求饒啊!”
姑娘們一顆心都提起來了,想去叫大人又被攔住。
萊諾冷笑著走向池淺,“剛才要不是被你暗算,你能得手?我今天不把你打到住院,我就不是理查德家族的繼承人!”
說完,他帶著疾風的勁猛一拳砸向池淺的眼睛!
“你爸腎虛了二十多年,能生出個繼承人來才有鬼了。”
池淺說完,不躲不閃正面接住萊諾的一拳,側身時帶動手肘狠狠擊中他的胸口。
“咔嚓”的骨裂聲響起。
萊諾憋紅了臉,使出渾身解數進行反擊,
池淺也不是吃素的,她想起池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