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服的背後吸引住了。
“田欣,梁冰雪……,”我驚喜地走近王服,將兩女平放在木床上。
“主公,王匡沒有對她們做什麼。”
“可是,那一聲尖叫是怎麼回事,你這樣空口平說,一面之詞,我會相信你嗎?”
“那一聲尖叫是從王匡的小妾的口中發出來的,那個時候,王臣正與他小妾……。”說完,王服臉上一片緋紅。
“太變態了吧,我靠,自己在床上凹凸讓兩女在旁邊看著,虧他王匡想得出來。”
“主公,那張郃怎麼辦,我們還要去找他嗎?”
“我們要去哪裡找他啊。”聽罷他的話,我陷入了沉悶……。
張郃,我相信你不會死的,一切還真是荒唐,張郃不會傻到放火**的地步吧。
“不要去找了,我相信他會活著回來的,我們這一鬧整座東郡都滿城風雨了,眼下還是快些趕到徐州才好。”我瞧了瞧王服,伊大目沒有反對之意,便說:“等到兩女醒後,我們就上路,你們先下去準備馬車和路上用的乾糧吧。”
“可是馬牛一直都是張郃一手置辦,現在交給我,我不知道怎麼辦理啊”。王服,你TMD真是個白痴,如果現在我手上有一把槍,老子最先崩了你,唉,和你們這些武夫可怎麼一點默契都沒有,看樣子以後的日子我有的受的了,鬱悶……。
一切都在平靜而緊鑼密鼓的氣氛中,我們駕著馬車快速地離開這片風波四起的土地,我多想將頭伸出窗外,對著身後遠去的城池吶喊一聲:“我終於自由了”。此刻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痛快和舒暢。
即將來到的便是目的地徐州,也許此時陳登還在服侍他的父親吧,這一次我一定要再一次叫他出山,為我賣一輩子命。哈哈,失去了一個張郃,又多了一個陳登父子,算一下,自己還是穩賺不賠,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主公。”王服的聲音驚動了我,等我回過神時,只看到王服早已坐在我的身邊,一臉目呆地望著我,準是這個臭小子又有什麼鬼點子要算計誰,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黴鬼不幸被他盯上。
“什麼事?”
“我想講述一下徐州的歷史,希望主公能瞭解一點。”
“哦,那你就講吧,先從那裡的刺史講起,現在的徐州刺史是誰?”
“丁原。”
“丁原。”聽到這個名字我楞住了,怎麼是他呢?原本應該是陶謙啊,陶謙三讓徐州給劉備麼,我還指望能兵不血刃掌握徐州呢,看來所有想法都泡湯了。王服看出了我的異樣,也不動聲色地接著說:“原本丁原是荊州牧,後因為劉焉征討黃巾賊有功,代為荊州刺史,就這樣讓丁原做了徐州刺史。”
“哦。”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與我有關,不然,徐州大地唾手可得也是有可能的,劉焉,你個死糟老頭子,還我大好河山。
“徐州臨近兗州,都是以商戶為主,城中富豪居多,所以城內的各集團之間的紛爭也很激烈,以糜竺所代表的富豪集團與曹豹所代表的軍閥集團經常展開爾與我詐,暗地裡較著勁,這些都是家常便飯。徐州地勢又臨近海,自古是兵家必爭之所,所以袁紹還沒有對這裡下手。”
“你是從濟北長大的,為什麼對這裡的所發生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我、我……。”這時王服語塞了。
“哈哈,沒關係。”我輕鬆地點了點頭,可是隱隱地感覺到有種不能言語的疑惑,就連空氣有著異樣的味道。
馬車繼續在官道上飛駛,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氣溫也漸漸下降,周圍更是捲起冷冷的風,夾帶著落下的楓葉、樹枝,我突然想到朱然在我臨行前期盼的目光,在這個漫長的旅行中仍舊沒有見過他所要找到的人,他的兄長朱恆同樣也是水軍成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