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到徐州,或許在徐州遇到朱恆也說不定,不能就這樣輕言放棄。
馬車這時候突然停住了,我望向窗外,天色暗得有些嚇人,整個天空都被烏雲覆蓋住了。
“主公,一會兒也許會變天,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嗎?”王服上前給我披上了一件衣服,我回過頭感激地點了點頭道:“當然,去告訴伊大目,繼續趕路。”
“喂,木瓜,你別總急著快點趕路,也要問馬兒能不能吃得消,等會兒說不定風雨交加,還要趕路,馬要是受涼了,我們都走不了了。”
暈,馬都會感冒,田欣這個小妮子看來智商是真是不簡單。
“王服,就這樣走下去還要多長時間可以到彭城。”
“回主公,據我估計也許還要一天的路程。”
“恩,如果快馬加鞭,明早可以到達嗎?”
“這個很難說,不過也差不多,可是,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嗎?”
猛然,一隻繡花鞋落在我的頭上,,之後傳來田欣的嬌喝:“要走你自己走好了,我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跟著你處身浮萍,現在,又要遭受風雨的摧殘。”
“……。”我狂暈。
“好了,好了,聽你的就是了。”好你個田欣,老子拼了命救你,你還可以以怨報德。我又一次見到歹毒不過婦人心。
馬車剎那間停在了道邊的草叢中,陣陣大風吹散了芬芳的青草氣息,烏雲密佈的天空閃了幾下,隨後傳來震耳欲裂的雷聲,雨點稠密地落下來。我們眾人側躲在馬車中等待著雨能有短暫的停歇。
“主公,你還在為張郃的事煩心吧?”伊大目一臉憂鬱地看著正在望著窗外發呆的我。
“呃,什麼?”我猛然回過神,才發現剛才是自己失語了。
“張郃他真的被火燒死了嗎?”
“張郃……。”我喃喃地從口中發出這兩個字眼,眼前卻是茫然,在三國曆史上他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戰將,他的離去也叫我痛心疾首,可是日子畢竟還要過的,我這次奔波的使命還沒有完成,不可能因為他的出走使我方寸大亂。
“對了,主公,你這次去徐州是為了什麼?”王服突然發問。
“是為了找一個人,也許他會給我一統天下的建議。”
梁冰雪望著一臉堅定的我,我的臉孔在她的面前變得陌生,在以前她是從來沒有見過我會擺出這個神色的緣故吧?
“哥,你要找的人或許是陳登吧,我聽張飛曾經提起過。”
“是的,從幽州到徐州,他也看透了半個華夏大地,相信他一定會給我滿意的答覆的。”我用更加期盼的眼光向徐州的方向望去,可是,心中卻是在波瀾起伏。
轉眼間,不知不覺走了半天的路,終於迎來了徐州大地,最先接近的便是徐州的彭城,走在路上,慢慢有了行人,到處洋溢著喜氣的氣息,徐州人生性粗獷,所以徐州兵在真正的歷史中也很有盛名。
我激動的撫摸著城牆,這次漫長的行程終於告一段落。陳登,你知道嗎?我終於來到徐州了。
“主公,當日呂威璜突然出現在兗州,想必作為徐州刺史的丁原,他一定知道主公的行蹤了,而呂威璜已經死了,丁原必然會歸罪於主公身上的。”王服警惕地說
“可是呂威璜並不是主公所殺啊,再說當時丁原派呂威璜出兵的目的就是為了剷除兗州奸佞牛輔,他的死與主公有什麼關係。”伊大目不滿地插了嘴。
看看這兩個犟驢又較上勁了,真是傷腦筋,我好鬱悶,他們兩個一天到晚就是這樣,什麼時候這個世界才會安靜一下啊。
“主公。”王服一臉誠懇地望過來:“當日那晚不管出於什麼,我們畢竟與呂威璜的軍隊發生爭鬥,所有的徐州兵都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