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沒有人親眼目睹,再說我們殺了兗州的刺史王匡,他手底下計程車卒一定都會把責任推卸到我們身上的。”
“哥,我覺得王服說的還是有他的有道理。”這一回連很內向的梁冰雪也不作沉悶,這樣看來事情真的很難纏。
“謝謝姑娘的誇獎,小生三生有幸。”王服聽到梁冰雪的讚揚聲立即擺出一副英氣逼人的形象,展現在她的面前,討好她,連說話都顯得文縐縐的,我看在眼裡,什麼嘛,王服會是這種人,這種泡妞的伎倆是我生平所不齒。
而梁冰雪也滿不在乎地莞爾一笑回應他,看來王服這份感情漫長而又道遠。
“我們今晚住在哪裡。”
田欣,聽到她的話,我幾乎臉部血管爆裂,頭皮發麻地呆望著她。
“喂,木瓜,我在問你呢。”一記重拳摧殘著我的左臉,周圍眾人都捂住嘴,漲紅了臉,想笑還不敢出聲,憋得很辛苦。唉,天底下哪有一個女孩像她這麼兇的,對待她,我真是無可奈何。
“當然不會再去住驛館了。”
“喂,你說話很不負責任,難道讓我們露宿街頭啊。”
“哈哈……”我苦笑了兩聲。
“誰在跟你笑,快點想個辦法。”轉眼又是一記粉拳重重地砸在我的頭上。我一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受得了你一女子的欺負,士可殺,不可辱,我發火了……。
“你不要以為打得過我就可以胡來,我好歹也是一州刺史,大漢伏波將軍,萬人敬仰的劉備。”
“我呸!”將一個人的自尊徹徹底底磨滅掉了,田欣一秒鐘就辦得到,我真服了她。
“我們現在找陳登,今晚住在他的家中,不然被丁原捉到了免不了一番波折。”
“可是到哪去找他呢?”
“陳登在徐州也很有名吧,嘴在自己身上,不會問嗎?都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
“哎喲。”兩擊粉拳分別從田欣,梁冰雪方向發出……。
從百姓口中打探才得知,原來徐州也不是一個安寧的地方,以軍隊為首的曹豹與以富豪為首的糜竺之間關係日漸緊張,陳登夾在其中,藉著三寸不爛之舌到可以遊刃有餘。在徐州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憑藉著一點我們很容易找到陳登的府邸。
在綠水青山的環繞下,硃紅色的大門緊閉,兩邊面部猙獰的石獅子,卻叫人感到淒涼。王服敲開了大門,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我們是陳登的朋友,想見陳登。”
“陳大人現在不在,來者請回。”家丁冷淡地說。
“你……你可知道我家大人是誰嗎?”我突然碰了碰王服的胳膊壓低聲音:“現在還不便透露身份,否則有不必要的麻煩。”
“哦,知道了。”
家丁的聲音再次傳出:“你們可是大漢伏波將軍劉備嗎?”聽到他的聲音,我們都一臉詫異地望著他。
“那先進來說話,我家大人陳珪還在府中。“
暈,陳登的家丁還有這麼開明,真不知道他們家到底誰是管事的。
很快進入了會客廳,早就有下人端上來幾杯茶水,我而是欣賞著周圍的擺設,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家主人馬上就會到,請賓客稍等片刻。“
“好。“我輕鬆地答到,我靠,死陳登,你不會是晾著我們吧,這使狗屁的待客之道啊,正想到這兒,一位童顏鶴髮,仙風入骨的老者向我們走來,他莫不是陳登的父親陳珪吧。”
“老夫來遲了,各位包涵啊。”
“好說,好說。”我嘻笑地回敬著。
只見他略帶褶皺的臉上露初些威嚴,緩緩道來:“莫非你就是大漢伏波將軍,討賊英雄劉備,劉玄德。“
我驚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