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敵軍馬匹的弱點不斷的主動出擊。”
天意聞言細看,情況果然如龐燁所說的那樣。那人雖然是孤軍奮戰,但是面對著敵軍的一千鐵騎,他居然不避不閃,反而是在敵軍陣中左突右殺,猛虎所到之處,登時就是一條血路。而且那人每次出擊的地方,必定是敵軍最脆弱也最容易混亂的所在。能夠在重圍之中還保持著如此冷靜縝密的心境,此人確實不同凡響。然而最讓人佩服的還是他所採取的戰略。遊牧民族計程車兵長年呆在馬上,其馬背上的功夫可以說是天下雖大無人能出其右,而且他們極為擅長騎射,尤其是柔然的精銳鐵甲弓騎,更是讓所有人頭疼。那名男子很顯然一早就明白了自身優劣勢所在,因此一開始就主動衝入了對方陣中。混戰之中,雖然危險倍增,但是卻也讓對方的弓箭無法發揮應有的威力。
“主公,我們的人馬已經佈置妥當,是否應該收網了?”奉敬上前說道。
“國師意下如何?”昊天把頭偏向了龐燁。趁著剛才說話的當口,他手下的五百騎兵已經在奉敬的指揮下佈置成了一個很大的包圍圈。畢竟面對著處於優勢而且又擅長騎戰的遊牧士兵,如非事出突然,否則鮮有勝算。
“既然已經佈置好了,那麼將軍就請下令吧。唉,此人倒是一個英才,如能報效國家,必定是一代名將。”龐燁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年來,由於朝政腐敗,無數的有識之士都被湮沒。有才能的人得不到重用,而朝廷之上又多是別有用心的尸位素餐之輩。雖然他和幾個老臣竭盡全力,但是依然難以阻擋國勢日下的情況。
“向軍團長,國師的安全就拜託你了。末將先下去衝殺一陣!”昊天躬身向一邊的向行說道。然後長劍一揮,當即衝了出去。
昊天一馬當先,他左邊是一條梨花槍舞的滴水不漏的奉敬,右邊是一把雙刃戰斧劈的虎虎生風的信刻。三人彷彿一個箭頭,恍如流星一般直接cha入了敵軍陣中。而那隊騎兵本來就已經在那名男子的攻擊下喪失了士氣,驟然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一支生力軍,士氣更是低落。驚慌失措間,無數計程車兵已經被昊天等人挑下了戰馬,等他們回過身來之後,昊天等人已經將在大軍之中衝殺了好幾個來回。而面對著這些不共戴天的塞外騎兵,定州士兵們自然不會留情。片刻之後,除了少數見機的早計程車兵,其餘計程車兵全部戰死。其中,又有至少三分之一的功勞要歸功於那名男子身上。
“這位壯士,某人乃是定州代理城守昊天。能否請教壯士高姓大名?”昊天驅馬上前,抱拳說道。只是他kuaxia的戰馬對那頭猛虎顯然害怕至極,雖然昊天緊緊地勒住了韁繩,但是它依然在不斷後退。
“某人血殺!”中年男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笑著說道。這個時候,昊天才有機會打量這個孔武有力的漢子。首先映入昊天眼中的,乃是對方那雙精光閃爍的眸子。雖然他在刻意的控制著自己的殺氣,但是昊天依然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無窮的血殺之氣,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任何氣質的純粹的殺氣。而從他身上傳來的那濃濃的血腥味,即使是昊天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壯士好身手。不知道壯士現居何處,是否有心報效朝廷?”跟在後面的龐燁上前說道。
“某人無官無職,只不過是石州城中的一名普通屠夫而已。”血殺拱手說道。這句話登時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如此過人的膽略和非凡的身手,居然是一名屠夫?而昊天這個時侯才看清,他剛才使的那柄怪兵器,居然是一把碩大的殺豬刀。
昊天不解的問道:“以閣下如此的身手,為何甘居一名屠夫?”
血殺又是一笑:“家師在某人藝滿出師的時候,說我身上血腥味太濃,恐怕會有傷天和,所以讓我去做一名屠夫,好沖淡一下身上的血腥味。”
昊天更加不解:“敢問尊師是何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