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
莫天悚聽央宗說完,問:“大哥、桃子,你們覺得呢?”
莫桃這次從桑波寨回來以後就一直顯得很沉默,心事重重的樣子,聽見莫天悚的問話也沒有回答。狄遠山道:“我覺得央宗小姐的看法很對,有官府和地方名士參加,鄧秀玉即便是有佈置,也不會太過分。”
莫天悚沉吟片刻問:“央宗,你只說鄧秀玉還請了名士富紳,知不知道這些名士富紳都是些什麼人?”
央宗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你可能會問我,所有要了一份名單給你。我讓人打聽過了,所謂富紳只有兩個人,都是有很多土地的大鄉紳,不會武功,也不會法術;名士其實就是一個姓趙的舉人,是本地人取得的最高功名,平時得意得很,但家裡很窮,是一個窮酸;那知縣叫何逸禹,乃是京城人,本身也是一個文人,不過知縣夫人是一個高手,曾經女扮男裝考取過武狀元,因欺君罪差點而被斬首,當時是知縣的父親力保才撿回一條命,後來就以身相許嫁給知縣。本地民風彪悍,知縣全靠有夫人保駕才能在本地站穩腳跟,所以知縣十分懼內。他們有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三個兒子都聽父親的安排學文準備從科舉上出頭,老大和老三也都還爭氣,全部考取了功名,只有老二整天遊手好閒的不務正業。女兒何亦男因為父親不重視,從小就跟著母親學武,在本地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一位女俠。”說著遞一張紙給莫天悚。
莫天悚接過紙看一看,叫道:“這何知縣實在太過分,只有一個女兒,還叫亦男?幸好我最尊重女人,不然拿不到這份名單,是不是,央宗小姐?”央宗啐莫天悚一口。狄遠山失笑道:“天悚,你一刻不胡說八道心裡就不舒服是不是?”
莫天悚把名單又遞給莫桃:“名單上果然就只有這幾個人。桃子,你的看法呢?”
莫桃冷笑道:“這名單肯定有問題。當地既然民風彪悍,會武的人一定很多。我看鄧秀玉是怕我們不去,才故意弄這樣一份名單出來。”
狄遠山擔心地道:“那就是說鄧秀玉還是想對我們不利??俊
莫天悚沉吟道:“這就要看鄧秀玉是不是真請了名單上的這些人。桃子,你今天就走,去打個頭陣,再把情況摸清楚一些,行不行?你到了狼墨縣以後給我們留下一下記號,明天我們就在狼墨縣城匯合。”
莫桃點頭道:“沒問題。我本來想今天就走,不過我想借你的挾翼用用,可不可以?”
莫天悚微笑道:“我們是兄弟,什麼借不借的?我最近一直忙得連遛馬的時間也沒有,挾翼能活動活動,肯定很高興。桃子,你回去準備一下就走吧。”起身站起來要送莫桃走。
央宗拉住莫天悚,衝狄遠山媚笑道:“遠山,你去幫莫桃準備,好不好?”狄遠山失笑,識趣地道:“當然好。”和莫桃一起走了。
莫天悚一等他們出去就道:“央宗,你剛剛才回來,不累嗎?我送你回追碧居休息好不好?”
央宗低頭輕聲道:“天悚,別這麼快就趕我走,我知道你還要去黑龍潭,我只要你陪我一點點時間。”
莫天悚也有些不忍心,又坐下來,笑笑道:“那好吧。你想讓我陪你幹些什麼?”
央宗看看莫天悚的臉色,遲疑道:“聽說你把谷正中趕走了?”
莫天悚立刻沉下臉,不悅地道:“大哥告訴你的?你知道我要去黑龍潭也是他告訴你的?”
央宗忙道“別生氣嘛,天悚。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谷正中也算是命運多舛,遭受過很多不幸,難得大家相處得也還愉快……”
莫天悚冷冷地打斷央宗的話:“既然你沒有別的意思,就不要再說了!我忙得很,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情,自己回去休息吧!”拿起放在桌子上烈煌劍,起身離去。
央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