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沒有注意,就受了一刀,由於還沒有真正開始煉皮肉,這下就一口氣散開,鮮血流出,目光恍惚。
這心思一個疏忽,心神一下停滯,就路出許多破綻,眾人四面八方湧上,刀光一下將他籠罩住。
登時,就剁成了肉醬。
然而,這只是城頭一角,整個戰場之中,黃巾軍人數之多,簡直是殺之不盡。
這裡守軍砍翻一個,那裡黃巾軍又冒出一群,一時之間,簡直就是越殺越多。
“不行了!”
守將面sè嚴峻起來,大手一揮下令道:“將jīng銳士兵派出,將他們打回城下去!”
原來漢軍也留了一批jīng銳,好生休養,是救命的底牌。
只見就有一夥jīng兵從城下湧了上來,五人一伍,足有百餘伍,都由伍長領著,列好了小型錐形陣,此時衝殺進了戰團。
立刻,黃巾軍就一陣慌亂,畢竟他們毫無章法,又沒有陣型,被這些尖銳的jīng兵一衝殺,就全部分散開來。
雖然後繼而上的黃巾兵依舊是非常之多,但是受這影響,還是開始節節敗退,一下子就傷亡慘重。
司馬寒一直看著城頭,發現黃巾軍和漢軍的戰鬥進入了膠著狀態,本來是大喜過望,結果現在見這模樣,不由暗自嘆息:“不cāo練陣法,終究只是賊兵而已!”
看著時間,發現已經未時三刻,估摸著離曹cāo到來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司馬寒心中,不由就著急起來。
考慮了一下,就對左右說道:“傳令彭脫,將中軍剩餘的二千兵全部壓上!”
彭脫聽了令,立刻就傳達下去。
頓時,守城大將就看見,城下的黃巾軍化作一條黃龍,像翻浪一般,狂湧了上來。
“糟糕!”
想起皇甫嵩吩咐,守將一口喝完壺中蜜水,連忙喊來傳令兵,“你速去轉告皇甫嵩將軍,北門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皇甫嵩將軍吩咐,只有在無計可施之際,才能稟報求援,”副將說道:“如今我軍還有六百jīng銳,六千士兵,怎麼就求援?”
“你知道個屁!”
主將狠狠瞪了副將一眼,對他如此死腦筋感到十分惱怒。
“你沒看到這北門黃巾攻勢?如此兇猛,完全不在乎人命一般,才過了半天,就攻上了城頭!”
“可是城下還有足足一萬五千大軍,按照這個勢頭打下去,我們六千軍怕是堅持不了一個時辰!”主將說著,聲音漸漸拔高起來:“此時計窮,還不提前上報,難道等到人死光了再報?”
言訖,再不理睬著副將,將頭一轉,看向了戰場。
撲哧!撲哧!
數把刀穿插而過,一個黃巾兵立刻就倒下。
幾個大漢jīng兵也不停留,擺個陣勢,又向下一個黃巾兵殺去。
於是沒過多久,就再也看不到一個落單的黃巾兵。
而隨著城下的黃巾軍慢慢的都爬上了城牆,填補其中空隙,頓時就將小團的黃巾軍聯合起來,如漲cháo般,朝漢軍洶湧壓去。
漢軍以眾擊寡,黃巾軍以寡擊眾,戰略上的差距,就要靠戰術來彌補。
司馬寒用沒有空隙,全部抱成團的黃巾軍,對抗有著陣型,卻零散分佈的漢軍,就顯得頗有優勢。
只見此時,兩軍終於是拋開了所有陣型策略,毫無花俏的開始了硬拼。
漢軍雖然jīng銳,卻是人數不足,數班人馬輪流而上,卻被黃巾軍的人cháo給壓的逐漸後退,畢竟,在這樣狹小的空間之內,即便是本領通天,也只能生死由命。
可是漢軍卻不能退,再退就下了城牆,屆時黃巾軍開啟城門,數萬黃巾軍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