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家主公之手!”
“……”
聽著這話,糜竺真正陷入了震驚之中,這震驚遠勝之前殺戮,糜竺心思急轉之下,只覺得平日引以為傲的頭腦在這一刻完全不夠用了,“你居然是司馬寒?你怎麼敢以主帥之軀深入敵方?”
想了許久,糜竺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真是司馬寒?”
得到肯定答覆之後,糜竺怔怔看著兩人,忽的一笑:“好……好一個狸貓換太子啊!”
“原來如此……我懂你們的打算了!”怔了片刻,糜竺喃喃道:“你派出管亥、張輳АT詼�?ず拖綸��鶴牛�至鈮鞍雲嫦�懍輟J溝萌�っ揮卸嚶嘀�Γ�匭肭笤�沓恰���
“而你二人趁著此時。孤身潛入彭城,就掉包了兩位公子……”說著,想起太史慈方才所言,糜竺苦笑一聲:“果然……如此一來,你們坐鎮於彭城國,藉助陶謙影響掌控全域性,就已經是相當於變相的將整個徐州,都收在囊中了啊!”
說著,糜竺心思一動。又想著司馬寒之前所言,不由大為奇怪。
“我自然不是笮融手下……不過,再過幾日,就說不一定了?這話中之意,莫非……?”糜竺一驚,連忙就問司馬寒道:“將軍何出此言?莫非將軍果真有投靠笮融之意?”
“哈哈!”司馬寒聽著糜竺之前分析,只是笑而不語,這時聽了這一問,終於是忍不住笑出聲道:“子仲這樣說。倒也不算錯!”
“不過……子仲如何忘了?”司馬寒望著糜竺,也不再吊起胃口,就笑道:“如今我可已不再是賊寇之身,而是正經官身。而且,還是州牧之子啊!”
說著,又信心滿滿道:“我去下邳。雖說是投靠笮融,但其中真實目的。自然是奪取下邳!”
“這……請恕在下不能理解,”糜竺本來聽著司馬寒這一番官身之言。心中就是一動,想著此時兩人身份,結合太史慈那金青命格,不由就有了一些想法,“或許,這兩人真能成事?”
“而且,這人和我洩露了這些機密,擺明就是要我與他合作,先不說他是否能夠成事,我若是敢不答應,這糜家今日,怕還真擔不住這兩匹夫一怒……”
想著兩人武道修為,糜竺心中一顫,考慮著合作之事,不由又琢磨起其中原因:“他們二人乃是陶謙兒子,耐能更是不比我小,這時又有什麼地方用得上我呢?”
一時想不明白其中道理,糜竺便暫且放棄,換個角度,又考慮起了投靠的好處:“若是這時我率家族投靠,扶持他們坐穩這彭城國還真是不難,屆時東海郡、廣陵郡再無憂慮,又可以牽制下邳國笮融,一番圍攻之下,反而可以為徐州磨礪將士,清除蛀蟲,真正定下日後逐鹿根基……”
這樣暢想一番,糜竺不由心中大動,不料正期待著司馬寒穩定徐州,保住糜家一時興旺之時,就又聽著司馬寒這番下文,卻是要離開彭城國,直接轉入下邳,頓時就是皺眉勸道:“以兩位如今身份,彭城國近在咫尺,取之易如反掌,為何棄之不動?反而繞遠去取那下邳國?”
司馬寒聽了,反而問道:“為何不取?”
見糜竺一愣,司馬寒發覺他難以理解,只好解釋道:“我知道子仲想法,是要廢除薛家,讓出國相之位,並且使得我與弟弟在這彭城國內,擔任官職……”
“可是,子仲想過沒有?那薛家家大業大,可是一夜就能根除?這徐州正是動盪之時,若是還以欲加之罪去除薛家,豈不是推波助瀾,火上添油?”
“屆時一旦薛家反撲,導致這唯一安穩的彭城國局勢動搖,又整會不影響到整個徐州安寧?”說著,司馬寒就將昨夜對陶謙所言一股腦再次說了出來。
直到糜竺神色凝重,漸漸明白其中道理,司馬寒才一臉滿意,接著說道:“……因此,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