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行事,事關重大,自然是容不得半點差錯,這回既然提前發覺了錯漏。又怎能不加以補救?”想到糜竺送來的這座金身,司馬寒突地產生一種錯覺:“莫非此時得到這金身。就是來助我渡過此難?”
這樣想著,結合對於冥冥之中預感的忌憚。司馬寒目光一動,終於是在心中默默許願道:“願意金身氣運,求得下一次我軍與笮融交戰之時,不出現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干擾!”
這法本是糜竺教導,其中言語、用詞都是必須極其謹慎,限制更是重重,方可使得整個願望貼近現實,容易實現,不然一個不好。消耗的氣運立刻就是成倍增加,甚至引起反噬!
不過這時,司馬寒謹遵吩咐,自然是沒有出現意外,成功許願。
於是就見這話一落,配合著刷的一聲,立刻就見著金身上的氣運開始大範圍蒸發起來。
而原本赤黃混淆,漸漸打成一片的氣運,也就在這幾個呼吸之間。消散了大半,不多時動盪結束,司馬寒再看過去時,就只留下邊緣之處。還剩餘著一絲淡黃。
怔怔望著這窮酸氣象,司馬寒呆了一呆,心中不由有些壓抑:“這……許願成功了?”
“可是……怎麼會付出這樣多的氣運?”司馬寒望著金身。只剩下薄薄一層,收回自身之後。本命氣周圍更是隻有一小小云團,不由一陣無語。
不過這時事情已經做下。後悔也是無用,感受著自身氣運薄弱,司馬寒當即便喚來下人,吩咐道:“速速去城內將校尉請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直接讓他來麋芳房內!”
說著,看著下人應命出去,司馬寒也不多留,就打算先過去等候。
而此時麋芳房內,倒也不只麋芳一人,還有著厥宣同住。
畢竟厥宣來此本是機密,因此那日才有司馬寒出門相迎,之後便直接送入了麋芳房內,因此這時才能夠一直隱藏其中,不被走漏訊息。
不過這房間也是足夠寬大,兩人共住也不覺得擁擠,正好這時籌謀戰事,因此便日夜交談商議。
“厥兄,這兵糧之事,確實已經不差,只是這行軍路線,似乎有些不妥啊。”看著一份份資料,麋芳就問著厥宣。
雖然聽著麋芳喊自己厥兄,但厥宣心中清楚這是上官在表示親近,因此自然是不敢越禮,這時就肯定著:“麋大人,這行軍路線各家各族都是不同,加上這冬季道路難行,確實是有些紕漏……”
“嗯……”麋芳點頭道:“如今還有時間,待會你再派人走一趟,務必將這路線統計齊全,各個地點必須都要記錄在案。”
“是!”厥宣答應著,便也低頭看著資料,接著兩人偶爾交流一番,不多時便將今日任務商討完畢。
而又過不多時,兩人正要休息之際,就見著一人入內進來,卻是司馬寒過來等候太史慈了。
於是各自起身,上前禮畢,分案而坐。
而才一坐下,厥宣就聽司馬寒出言問道:“這幾日住在此處可還習慣?有沒有給各家家主帶去訊息?”
“習慣,習慣!”厥宣聽了這問話,心中一暖,笑著回應道:“各家都已經傳了訊息,此時想必是都知道了。”
“嗯……”司馬寒本就隨意一問,這時聽了滿意點頭,就接過麋芳體上的資料,開始觀看。
不多時瀏覽完畢,稍加考慮一番,覺得都是符合所需,頓時大為滿意,不由就誇讚兩人道:“若是此番能夠成事,二位乃是頭功!”
“不敢,不敢!”麋芳聽了心中雖喜,面上卻是急忙道:“此乃厥兄功勞,我怎敢貪圖?”
而厥宣聽了,也是連忙說道:“在下不過一鄉下家主,如何敢跟麋大人爭功?”
“哈哈,”司馬寒見著兩人反應,卻是大覺有趣,不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