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就明白了幾分,確定了司馬寒是真正做主之人,不由對他能夠坦言相告,感覺到了十分的誠意。
這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司馬寒聊著聊著,就猛地發覺了不合理之處。
“高升還罷了,記得李二狗說過是同鄉,但張梁似乎沒有這麼巧,也是曲陽人吧?”
司馬寒念及此處,不由心下大疑:“而且,就算是的話,怎麼不見張角張寶來這裡?”
當下就直接問張梁道:“閣下可是生長於曲陽縣治下?”
張梁一愣,說道:“何出此言?在下打小就生活在安平國廣宗縣。”
司馬寒一窒,頓時有些迷糊,又問道:“那你死亡之後,可還有什麼記憶,有沒有過走動?”
張梁一聽,似有所覺,於是答道:“這樣說來,確實有些奇怪。”
只聽其說道:“依稀記得,我死之後,有數股莫名的力量,牽引著我,似乎要帶我去某個地方。”
“而其中一股,雖然很弱,卻有著家鄉的氣息,”張梁回憶著,眼神有些恍惚:“另外數股,也有著我讓親近的氣息。”
司馬寒一聽,就明白了小半,“想必是他本命高貴,魂魄強大,才有這樣清晰的回憶。”
“不過我是何人?豈會隨著別人牽引亂走?一番抗拒之下,就掙脫了那股牽引。”
說到這裡,張梁似乎有些得意,又說道:“結果再一醒來,就發現來到了這裡。”
司馬寒一聽,頓時明白了個十分,心下一喜,暗道:“真是好運,這傢伙疑心太重,有家不回,落入了死亡之處。”
“既然是在我的地盤,哪裡還能讓他跑了?”
這樣想著,司馬寒就起了招攬之心,又聊了數句,就出言道:“二位來此,也有不少時rì,不知rì後有何打算?”
高升一聽,就領悟了司馬寒意思,知道是要招攬自己。
不過他早就感到司馬寒對自己格外親切,又見其乃是此縣長官,加上同鄉李二狗坐在邊上不停吹風,大肆說著如何得意,如何威風,心中早就有了想法,當下聽了這話,卻是正合其心意。
於是就立刻下座,跪拜在地,口中喊著:“臣高升,拜見主公!”
這話一出口,司馬寒一受命,就感覺到了頂上金印一動,只見玉印中的紅氣,飛快減少著。
而在對面跪著的高升,這時卻見他的頂上,宛然無底洞一樣,就在不斷吸納著紅氣。
“看來,招納一個赤紅命格之人,大概是需要一百份運數?”
司馬寒拿著銅鏡對照著,估量著自己減少的氣數,頓時明白其中道理,“這樣算來,倒是比兌換任何寶物都要划算得多!”
他知道這就是投資,畢竟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投資到了上好人才,到時獲得的反饋就必然是極大。
這時,紅氣吸納終於開始減緩,司馬寒就發現高升頂上,紅氣開始雲集,穩固住了其原本漂浮著的赤紅sè本命氣。
再看自己的雲氣,金印卻還是被填充的滿滿的,總有云氣從中向外溢位,心中就知道這是氣數過多,容納不下,頓時就有了兌換縣令官位的想法。
這時見張梁只是喝酒,看著高升下拜,也並不說話,就知道其心中還有執著,當下也不急於一時,哈哈一笑,就揭了過去。
此時收服了高升,又多了許多人口,許多事情,就可以開始準備行動了。
於是酒宴過後,將張梁送回房中,就領著親近的一夥來到光柱處,準備兌換了。
毫無疑問的,首先就是要兌換縣令一職,司馬寒看了過去,發現要五百分運數,以及一份七等功,便毫不猶豫的將其兌換到手。
頓時,官碟官服就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