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王的瞭解也不應該這麼清楚才是。”
這個以前說的自然是前世。
謝昭昭前世與陳家之事根本沒怎麼關注過。
謝昭昭沉默了一陣子,“我啊,昨日就來了。”
雲祁張大眼睛,“昨日?”
“是啊,昨日就到的,到了城外稍作休息,然後打聽了一下情況,就打聽到陳家想給你送女兒做妃子呢,氣悶了一個晚上沒睡著。”
謝昭昭神色幽幽地看著他,“我本來打算直接回京的,不來攔著你納側妃。”
“但琢磨了一下,又覺得還是來看看吧,總要瞧瞧都給你準備了些什麼樣的優秀女子。”
雲祁一開始聽到她說“送女兒做妃子”,立即就想解釋,但後面聽謝昭昭有模有樣地胡言亂語,忽然就想笑,“那你看到了?幾個?”
“看到了一個。”謝昭昭笑著說道:“陳書雅。”
“然後呢?”
“年輕漂亮,活潑可愛。”
謝昭昭撇撇嘴說道:“比我這舞刀弄槍的可好多了不是?而且人家還年紀小,有道是人老色衰,色衰而愛馳——”
雲祁失笑道:“你這說的都是什麼?”
謝昭昭沒說這可是陳書雅的原話,只是低頭看著面前,雲祁精緻的衣襟低聲淺笑:“你會覺得我比你大一歲有點什麼嗎?”
“會不會覺得我有點老……沒有年歲小的姑娘活潑靈動,可愛乖巧?”
“傻子。”
雲祁無奈地嘆了一聲,低頭吻了吻謝昭昭的額頭,“我就喜歡你,不管你活潑靈動、冷酷霸道,還是貌醜無顏,白髮蒼蒼,我喜歡的只是你。”
……
客棧裡,謝長淵看著床榻上睡熟的陳書蘭,默默地整理衣襟,束好了腰帶。
她已經喝了解藥睡下了。
抓藥、煎藥都需要時間。
在那被千嬌百媚折磨的難以支撐的時候,她便是在謝長淵懷中耳鬢廝磨著捱過去的。
謝長淵撩袍坐在床榻邊上。
瞧了片刻,謝長淵一點一點俯身,修長的手指忍不住落到了陳書蘭紅撲撲的臉上。
昏睡中的陳書蘭將臉側向他的掌心貼上去,呢喃出聲:“謝長淵……救我……”
謝長淵忽而心念一動,低下頭吻到了陳書蘭的唇上,淺淺品嚐。
睡夢中的陳書蘭張了張嘴,似乎是有自我意識一般,竟然給了他笨拙的回應。
謝長淵心花怒放,親夠了才離開些許。
陳書蘭的臉比方才更紅了,可比白日宴會時那白雪一樣的膚色好看的多。
謝長淵眸光幽沉,聲音暗啞:“怎麼辦……我忽然有點後悔,剛才沒有直接抱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