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要做什麼!”血吼驚恐地大叫,心中一陣慌亂,眼前出現百姓被其撕裂的情景,多少冤魂慘死於它的手中,那些無辜的目光讓它心生恐懼。
“今日我讓你見識這些苦難,你自當銘記於心!”菩提老祖手中法印靈動,千縷光線匯聚,頃刻間變為一幅幅生動畫面,呈現在血吼眼前。那些場景中,有哭泣的小孩,有蹲坐在地的老人,有由於飢餓而瘦弱的青壯年,個個面露痛苦之色。
“不要!我……我不要看到這些!”血吼無奈地嘶吼,心中難以承受這些可悲的影像,掙扎得愈發厲害。
“人間疾苦皆由妖邪而起,若你心中無悔,何來如此?今日你若願悔改,便可將心聲傳入耳中。”菩提老祖的聲音如鐘聲,透出幾分慈悲。
見此情景,血吼終於被這等苦難所撼動,眼中流出一抹尷尬之色,頓時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成為如今這般殘忍之身。此時,它心中湧起了一股久違的情感,是悔恨,是恐懼,是無奈,更有對亡魂重新審視的懼怕。
“我錯了!我該為我的所作所為感到痛苦!”血吼低下頭,聲音顫抖而微弱,眼中流露出一絲悔意,這一聲吶喊似乎也在回應那無邊的冤魂。
菩提老祖微微一笑,手中的長鞭緩緩收回,打了個響亮的響指,法力化成一道清風,吹散了洞口的妖氣。以至此處空間的靈氣再次變得通透,百姓的怨念隨之消散。
“若你甘願迴歸,便可放下前塵,揹負善念。如今,我便指引你,往往其事,若再犯此罪,必受法罰。”菩提老祖用平靜而莊嚴的聲音說道,聲音如潮水般將血吼圍繞。
“我心甘情願,願棄獸形,歸於人間。老前輩,求你指引我重生之路!”血吼滿臉懇求,心中無比忐忑,對這位神秘老者的崇敬油然而生。
“汝之妖性,已深根蒂固,然可脫去外衣,修習正法。今日起,你便跟隨我學習道理,以善治身,承擔過往之罪。”菩提老祖的聲音如清泉繞耳,波瀾不驚。
隨即,他掌心一亮,拈花一動,身後便化出一個虛幻的法印,輕輕一按,血吼的身體漸漸收縮,直至化為一位年輕的青壯年。原本兇惡的模樣化作逆天的俊朗,卻依舊帶有一絲怯意。
菩提老祖並沒有停下,他點指空中,落下一蓬星光,照耀著這位名喚“血朗”的新生少年。將其所嫻熟的妖術,轉化為一種庇佑之法,同時贈予其一件法器——檀木杖。
“從今往後,你便以此法器為依,踏上正道,幫助他人。”菩提老祖語氣溫和,卻透出不容拒絕的威嚴,令血朗心中崇敬。
血朗微微頷首,心中洪水般的感激湧來,俯身拜下,向菩提老祖表達謝意。但一向以妖邪身份為根的他,仍對修行和承載人間的責任心懷畏懼。
“世間百態不凌越,但行善心不改,若你心之所向,吾必言傳,授業至終。”菩提老祖又給予幾句教誨,隨即揮袖而去,融入了林間的晨霧之中。
時光荏苒,轉瞬間已是數月過去。血朗遵循菩提老祖的教誨,遊走於鄉間,已然成為了一位助人為樂的仁者。每逢遇到苦難眾生,便用新習得的法術施以幫助,瞬間醫治傷者,祈安百姓,溝通善緣,成為大家愛戴的英雄。
這日,血朗恰巧路過一個小村莊,村中因一場瘟疫而苦不堪言,數十人面色蒼白,癱倒在地。見狀,血朗立刻心生一計,心念一動,手持檀木杖,喚出溫和的靈氣,歡快而充滿生機的花朵落地,他輕聲道:“諸君,不要害怕,讓這花香舒緩困擾你們心中的苦厄,只需心中念之,便可安寧。”
村民們驚奇地望著這一切,看到血朗手中的花朵紛紛向前,心中似乎增添了些許勇氣。他們顫巍巍地靠近,嗅聞隨風飄來的花香,頃刻間,如冰封解凍,體內的病痛似乎被溫柔的光輝所驅散。
“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