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解決他,得裡至國王的寶座前將再也沒有阻擋。而另外一種選擇便是發起全面的進攻,以南方兵團十萬士兵直接攻佔泊安,駐紮在泊安擁有六萬之眾的第三兵團是巴世蒙大公手裡的精銳。不過考慮到巴世蒙大公手中掌握的兵力總數超過二十五萬之多,即便消滅這支精銳,未來的戰局仍舊不容樂觀。“說到這裡,奧格魔法師停住了嘴巴,顯然任何一個人都能夠聽得出來,用南方兵團在戰場上進行正面交鋒是最為無奈的做法。
“難啊——”那位中年魔法師同樣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
“最困難的是,已然沒有多少時間讓我們慢慢選擇。”奧格大師身邊的那位老魔法師說道。
幾乎每一個人都非常清楚這位老魔法師所說的是什麼。
“什麼時候為我的父王舉行葬禮?”亨利德王子用異常低沉的語調問道。
這無疑就是問題的關鍵,所有人都已然聚集在帕琳,每個人的底牌也已然扣在了桌上,此刻所需要的只是一個訊號,而國王陛下的葬禮顯然是最名正言順的藉口。
未曾舉行葬禮之前,得裡至王國名義上仍舊有一位國王,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國王已然是個死人。
而一旦完成了葬禮,就必須為那空出來的國王的寶座找尋一個擁有者。
“最好在一個星期之內。”奧格魔法師用極為低緩的語氣說道。
“為什麼如此倉促?”有三個人幾乎同時問道,顯然這確實令他們感到意外。
奧格魔法師猶豫了一下,最終對眾人看了一眼說道:“如果我對於未來的預測沒有發生差錯,我們鄰國的國王世即將去往天國。一剛才還顯得無比驚訝的人們,聽到這個訊息,反倒平靜了下來。
那場賽馬大會以及其後的意外,得裡至人也有所耳聞。
同樣有所耳聞的便是,那位原本就體弱多病,這一次又飽嘗驚嚇的佛朗士國王,從此之後便再也沒有在公眾面前出現過。
幾乎每一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已然命不久矣,雖然僅僅只有半年時間稍微短了一些,不過也並沒有出乎太大的預料之外。
“那位菲利普斯親王可沒有什麼對手,唯一的競爭對手還在肚子裡面未曾出生,無論用武力還是推選都是他擔任國王。”有人喃喃自語著說道。
“那個還未曾出生的嬰兒是否擁有繼承王位的血統還說不上呢。士止刻有人插嘴道,那隱含曖味的猜測即便在得裡至也已然盡人皆知。
“不管怎麼說,佛朗士會較快平靜下來,除非芽利普斯親王愚蠢地再一次打破禁忌,向南方發起挑戰。”那位中年魔法師說道。
“巴世蒙大公知道這件事情嗎?”亨利德王子突然間問道。
再一次猶豫了一會兒,奧格魔法師說道:“我想,這件事情很難瞞得過他,事實上佛朗士的聖騎士團已然調離首都佛朗克駐紮在諾曼,那位佛朗士王后陛下顯然已然在為自己尋找退路。”
“您的意見呢?”亨利德王子有些猶豫不決地問道。
“現在該是我們向巴世蒙大公派出特使的時候了。奧格魔法師神情凝重地說道。
“誰會是那最合適的人選?”亨利德王子問道,不過他那陰沉的瞼上卻足以證明,他早已經知道問題的答案。
“您的妹妹希姬公主殿下。”奧格魔法師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不過此刻他的心裡卻一點都不平靜。
同樣激烈的風波和動盪也存在於那位王子殿下的心中,但是此刻他和奧格大師一樣,也只能夠儘可能地讓心變得冷酷。
勝利廣場絕對算不上是帕琳最繁華最熱鬧的地方,不過如果說最安靜,最有秩序,最戒備森嚴絕對能夠算得上。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這座廣場的正中豎立著一座極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