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自己身邊只有一個凱爾勒,反倒成為了最大的優勢。
將目光從巨石像上移動到四周的街道,瑞博下意識地摸了摸右手邊上的那幅帕琳地圖。
“付帳。”他提高了嗓門說道。
看著地圖上已然標記出來的那幾條紅線,瑞博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的就只有勘察一下地形。
街道的兩邊種植著鬱鬱蔥蔥的梧桐,那一幢幢上了年紀的建築物彷佛在訴說著這裡的歷史。
在這條幽靜而又典雅的街道的盡頭,建造著一座最為顯眼的別墅,就像是一幢城堡般聳立在那裡。
和其他的城堡一樣,這裡建造著一座高高的塔樓,而此刻那位巴世蒙大公就站立在塔樓頂端。
極目遠眺,從塔頂幾乎可以看到大半個帕琳,不過能夠看到的除了連綿起伏的紅色和青黑色的屋頂,就只有鬱鬱蔥蔥的樹冠。
塔樓的頂端此刻就只有兩個人,除了巴世蒙大公之外就只有那個樣貌醜陋、頭顱碩大的怪人。
“沒有人能夠找到那位教導者嗎?”用手臂支撐著身體,巴世蒙大公悠閒的站在青石圍欄邊上。
“他的隱身魔法並不是那樣容易破解,更何況帕琳可不是一座小城市,有人刻意想要躲藏在裡面實在很難發現。”那個醜陋男子說道。
“你是否能夠運用你那奇特的大腦幫我思索一下,那位教導者有可能在幹什麼?”巴世蒙大公問道。
“那是預言家的工作,我的腦子只是比普通人擁有更大的容量和更為迅速精密的運算能力,大量的情報和資料是精密思考的前提。”那個醜陋男子回答道。
聽到這番話,巴世蒙大公點了點頭:“那麼你對昨天晚上我們之間的交談有什麼樣的看法?”
那個醜陋無比的男子翻了翻他那浮腫發紅的眼睛反問道:“你想聽真話?”
“是的,雖然真話往往聽起來不舒服,卻比假話有用處,不是嗎?”巴世蒙大公笑了笑說道。
“你所擁有的顯然只是思路,而那個少年已然掌握了一套理論,你只知道應該那樣去做,而你的對手卻明白為什麼要那樣去做。”醜陋男子說道。
“你的感覺和我一樣。”巴世蒙大公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付他?”巴世蒙大公轉過頭來問道,這一次他的神情顯得凝重而又沉穩。
“沒有人知道那位少年教導者擁有什麼樣的底牌,瓦爾德的挑戰並沒有讓他將所有的底牌全部亮出來。不過即便這樣想要殺死他恐怕已然非常困難,他所擅長的隱身魔法,他和他的那匹馬令人不可思議的詭異模樣,還有那異世界的共鳴,對此我們仍舊一無所知。”
“你的意思是否是對那位少年教導者有所圖謀會讓我們得不償失?”巴世蒙大公思索了一下問道。
“你是否和那位王子殿下一樣,認為強大起來的佛朗士南方人會對我們構成威脅?”醜陋男子問道。
巴世蒙大公微微地點了點頭,不過他的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富有並不等同於強大,而強大者也未必有興趣吞併弱者,更何況那個弱者出了名的難以啃動。用軍人的眼光來看待問題,自然是防患於末然,為了自己的安全消弱擁有驚人潛力的弱者,自然是唯一的選擇,但是如果用商人的眼光看問題,或許會乎淡許多。”那位醜陋的男子說道。
“不過,”醜陋的男子突然間口風一轉:“那位少年教導者的身份並非僅僅只是一個商人,他還有另外一個令人厭煩的身份,據我所知,擁有這個身份的人,往往崇尚暴力,而且睚皆必報。”
“我明白你的意思,現在想來能夠引起他報復的,一個是對盟約的背叛,而另外一個則是最珍貴並且重要的東西被盜。對此你是否能夠給予一些建議?”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