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子爵都有什麼樣的背景?”海德先生問道。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倆在首都佛朗士相當吃得開。”管家說道。
“他們見過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嗎?”海德先生進一步問道。
“不,夫人雖然對主人相當順從,但是,她一向不願意見外人,甚至她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她真實的身份,事實上,原本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根本就不知道,夫人竟然是領主大人的女兒。主人在這些方面始終很體貼夫人,而少爺一直跟在夫人身邊,在我的記憶中,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夫人的身邊,老爺有客人來拜訪的時候,少爺就和夫人一起躲在房間裡面不出來。”管家說道。
“埃克特,你再讓特德回南港去一趟,讓他將考比帶到這裡來。”
海德先生吩咐道。
“考比?您是打算利用這幾幅畫?”埃克特當然相當清楚,海德先生要他將考比帶來的意思。
考比是他們這一夥人中專門負責將偷竊來的名畫、珍貴古董,製作出贗品偷偷販賣出去,以騙取鉅額金錢的藝術騙子。
考比仿造的不少贗品,逃過了最精明的藝術鑑定家的眼睛,並且被鄭重其事得珍藏在那些豪門貴族或者是國王,主教們的私人收藏室裡面。
海德先生將考比叫來,肯定是要他仿造這幾幅畫,當然,畫中的主角肯定得換成眼前的這個瑞博。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埃克特答應道。
海德先生將那一疊油畫隨手翻看著,瑞博雖然也很想偷偷瞧兩眼,不過他又有些害怕,至於倒底害怕些什麼,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這幾幅都是一次畫成的嗎?”海德先生問道。
“不,大概每隔幾個月,老爺才會替少爺畫一幅。”管家說道。“”為什麼背景大多數是野外?“海德先生問道。
“這個,我沒有太主意,還真是這樣的呢。”管家撓了撓頭說道:“老爺在南港城外有一座小屋,很簡陋的小屋,我想這些畫都是在那附近畫的。”
“那座小屋在哪裡你知道嗎?”海德先生問道。
“知道,我去過幾次。”
“埃克特,還是得麻煩你跑一次。萬一那裡藏著些什麼東西,可就麻煩了。”
海德先生吩咐道。
“哦,我想起來一些東西,不過,不知道有沒有用處。”管家突然間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
“是什麼事情?”海德先生問道。
“平時主人和夫人做那種事情總是將房門和窗戶緊緊得關閉起來,而且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臥室,不過,每個月總有一兩天,夫人的臥室會和平常完全不一樣,不但窗簾全部拉開,連門都整個敞開著,不過,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早已經養成習慣了,沒有主人的吩咐,我們是絕對不會靠近夫人的臥室的。”管家說道。
“我明白了”海德先生點於點頭:“管家,你也和埃克特一起趕回南港,除了那座山間小屋,你的主人還有什麼曾經待過一段時間的地方?”
“有一條船,一條小船。除此之外,好像就沒有了,自從認識夫人之後,老爺就定居在南港,在我記憶中老爺之後再也沒有去過其他地方,那條小船是老爺釣魚用的,夫人從來對釣魚不感興趣。”管家說道。
“以防萬一,還是查清楚為好,你下去吧。”海德先生說道。
管家答應了一聲後,恭恭敬敬的倒退著走出了房間。
“埃克特,你把芙瑞拉叫來。”海德先生吩咐道。
“只怕有點困難,芙瑞拉說她一路上又髒又累,她要先洗個澡輕鬆輕鬆,只怕現在還泡在浴缸裡面呢。她的脾氣您又是知道的。”埃克特無奈得回答道。
“那麼先把派姆叫過來吧,我有事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