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這些小零件,因為他們如果下這樣做的話肯定會失去所有的顧客,如果有一家店鋪能夠用同樣的錢做出漂亮得多的貨色,它肯定會拉走所有的生意。如此一束,只要數一數賣出的掛鉤和搭扣的數量,那麼長劍的數量也八九不離十能夠清楚地知道。我甚至發現,他們為了減少有可能產生的差錯,幾乎每一個月都徹底改變掛鉤和搭扣的樣子,如果其他店鋪購買過多的零件,他們將無法令所有的劍鞘擁有統一的風格,只有讓劍鞘的數量和購買的掛鉤和搭扣的數量完全一致,才能夠令他們儘可能地減少損失。”
無論是佛斯大公,還是亨利德王子都不禁對這種精細到了極點的佈置倒吸了一口冷氣。
“如果這一切都是巴世蒙大公所想出末的計策,我實在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有資格與他為敵。”亨利德王子憂心仲忡地說道。
“王子殿下您用下著太過優愁,此刻在您的身旁下就坐著一位足以和巴世蒙大公一較短長的智者嗎7能夠看透如此高深莫測的部署,自然同樣也能夠破解巴世蒙大公的其他招術。”
佛斯大公連忙說道。
就在剛才片刻之間,這位曾經自視甚高的大公已然做下決定,有關巴世蒙大公的一切事情,他絕對不會再自作主張,因為他剛剛發現,顯然無論是巴世蒙大公,還是這個異國少年都不是他這雙眼睛所能夠看透的人物,他們這種傢伙所制訂出來的計策同樣也很難令他那相對愚鈍的大腦輕易理解,只有詳細解釋之後,他才能夠明白,不過明白之後便令他感到恐懼不已。
“佛斯大公,您過於看重我了,僅僅從巴世蒙大公的這番部署之中,我便已深深覺得,他是我生平僅見的擁有著超絕謀略的智者,如果我的監護人海德勳爵和我的家庭教師埃克特先生在這裡的話,或許我還有充份的勇氣,但是此刻,我卻連一分把握都沒有。”瑞博皺緊了眉頭說道。
他的話令馬車之中的另外兩個人充滿了憂愁,其中最為憂愁的無疑便是那位王子殿下。
就在前幾天他還一直在考慮和思索著,當這個來自佛朗上王國的小魔鬼幫助自己擊敗了所有對手順利登上王位之後,如何令他不可能成為自己的威脅。
但是此刻,這位王子殿下突然間猛醒到,現在還遠不是思索這些的時候,即便以這個小魔鬼所擁有的邪惡智慧,想要令他順利走向王位寶座恐怕也並非容易,畢竟在前方還有另一位高明無比、智慧和力量無一或缺的強勁對手阻擋在那裡,這才是此刻他真正需要憂愁和思索的難題。
“不過,只要今天一切都順利,雖然我不敢保證能夠令王子殿下登上王位,卻至少能夠令各位平安無事。”瑞博嘆了口氣說道,這確實是他的真心話,不過其中同樣也有故作姿態的成份在裡面。
“如此說來,今天便是成敗的關鍵。”那位王子殿下凝重地望了一眼窗外。
窗外那春意盎然的景象絲毫不能夠令他的心情稍稍乎復一些,甚至連枝頭吐露出那綠色的嫩芽也絲毫沒有引起這位王子殿下心頭的共鳴,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和焦急,這兩種負面的情感正悄悄地舔噬著他的心靈。
馬車子穩而又急速地行駛在那寬敞的通郡大道之上,這輛馬車看上去和路旁一起行駛的那些馬車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馬車的頂上雜亂地放置著旅行箱,一頂油布帳篷令馬車的主人看上去就像是那些整天四處奔波的商人或者旅行家。
坐在車伕座位上的是一個滿臉風塵的中年人,在他的身旁坐著一個背靠車廂前壁,臉上蓋著一頂草帽,彷彿已然睡著的副手。
在這輛馬車的後面還跟著另外一輛馬車,兩輛馬車的車輪以及車廂旁邊沾染上的厚厚泥土證明,這兩輛馬車已然經過了長途跋涉。
沒有人會特別注責這樣兩輛普普通通的馬車,邑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