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求饒的聲音,卻鑽進我們的耳朵裡面。”
“老爺興趣上來的時候,常常整日整夜待在夫人的臥室裡面不出來,那時候,可就是夫人遭罪的日子了,從早晨到晚上,沒有一刻消停的時候,而且據那些女僕們說,老爺折騰女人的花招多著呢,很多手段我們連想都想像不到……”
“………”
管家叨叨絮絮得說著,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老爺是怎麼怎麼下流無恥,但是,看他臉上的神色,看他津津有味得談論著這一切,好像滿不是那麼一回事情。
看樣子,他對這個話題頗為津津樂道。
管家自顧自得說得起勁,瑞博在旁邊聽得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
“好了,你可以稍微停一停了,我想問你,那位瑞博少爺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海德先生打斷了管家的興頭。
“啊,瑞博少爺,對了,我正想提到瑞博少爺呢。我們老爺是這樣一個下流胚,瑞博少爺從小耳聞目睹,還能夠不跟著學壞嗎?您不知道,老爺對我們這些下人可嚴了,他在臥室裡面折騰夫人的時候,下人們別說不能夠進入臥室,連臥室所在的整個三樓都不許靠近,這條規矩不但對男僕有效,對女僕也是一樣的,但是,唯獨少爺是例外。”
“您絕對想不到,瑞博少爺還沒有完全懂事的時候,就經常看老爺和夫人做那件事,久而久之,少爺也成了一個下流胚,而且而且還聽說,老爺甚至讓少爺碰過夫人,當然,這只是我們的猜測,不過,這些猜測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您不知道,我們的老爺喜歡繪畫,他畫得很好,老爺畫的都是女人,各種各樣的女人,夫人是老爺畫得最多的一個,這些畫雖然並不涉及男女之間的那件事情,不過我總覺得這些畫比那種事情更加下流,下流得多,其中,有幾幅就是夫人和少爺在一起時畫的。”
聽到管家所說的一切,瑞博感到胃裡面有些不舒服起來。
“海德先生,我將那些畫也全部帶來了,真是好。險,幸好暴徒們並沒有檢視過這幾張畫,有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的這幾幅被壓在比較底下的地方了。”
埃克特說道。
“你肯定沒有人翻動過嗎?”海德先生問道,他同樣沒有想到還有這樣巨大的危險始終隱藏在那裡沒有被發現,這隻能說他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我敢肯定,畫框上厚厚得積著一層灰,這些灰能夠證明那幾幅畫沒有被移動過,很幸運,只有頂上十幾幅畫被人翻動過,那些兇手顯然也想從畫中找到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和我們一樣,兇手看到全是那種東西,便也放棄了進一步搜尋。”埃克特說道。
“將畫拿來讓我欣賞欣賞。”海德先生說道。
瑞博瞧了海德先生一眼,看到他始終皺著眉頭的樣子,因此知道頭並不是真得對那些下流繪畫發生了興趣,海德先生可能有其他企圖。
埃克特答應了一聲,再次離開坐位走出房間。
這一次等了很久之後,埃克特才回到大廳,他拖著一輛高高得疊滿了大大小小的畫框的小平板車,將油畫從小平板車上卸下來後,埃克特再一次拖著空車走出房間。
來來回回總共四次之後,大廳裡面早已經堆滿了油畫。
眾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這堆油畫旁邊。
海德先生一幅又一幅得翻看著,那個管家站在海德先生身後,時不時得解釋幾句。
這位管家先生記憶力倒很不錯,這些畫裡面最早的幾幅,還是那位下流胚先生年輕時候畫的,管家居然仍舊能夠說得出畫上的那個模特兒倒底是哪一位貴族小姐。
埃克特顯然早就看過一遍了,因此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凱爾勒對這種東西從來不感興趣。
唯有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