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的嘲笑。
一連串的挫折令嗜血團長怒不可遏,他絲毫不聽從旁人的阻止,一把將那份檔案拿在手中。
“團長大人,您實在太過魯莽,萬一這上面佈設有對您不利的魔法,您豈不是自投羅網?”一位嗜血法師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位團長絲毫沒有理會這位法師的警告,他隨手翻開了那份檔案。
匆匆一瞥之下,這位嗜血團長猛然間渾身一震,他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朝著四下打量了幾眼。
“除了左右眼,其他人全都退出去。”這位團長大人粗魯地命令道。
除了那兩個嗜血法師,其他人立刻遵從命令退出了辦公室,而那兩個法師之中的一個湊到男爵身後,朝著那份檔案打量了一眼。
“狂風騎士團打算在今天晚上逃離帕琳,他們打算從西郊獵宮,透過水路前往莫納赫與亨利德王子會合?”那位法師驚叫了起來。
“呵呵,真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瓦爾德男爵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這顯然是個陰謀。”另外一個法師說道。
“用不著你說,我也看得出來。”瓦爾德粗魯地打斷了那位嗜血法師的話。
“不過,這會是誰幹的?為什麼要這麼幹?”瓦爾德問道。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潛入這裡的,恐怕就只有維英德和那個掘墓老頭,另外兩個傢伙總是不偏不倚,他們恐怕不會插手這件事情。”第一位嗜血法師說道。
“也就是說,只可能是凱恩和巴世蒙在幕後搗鬼?”男爵大聲說道。
“至少在得裡至,就只有這兩個人最為可疑。”另外一位嗜血法師說道。
“那麼他們這樣做有什麼企圖呢?”瓦爾德男爵問道。
“或許他們想要藉助我們的手,剷除那位王子殿下手裡最大,同樣也是最強有力的一張王牌。”
“這會是誰的主意?巴世蒙還是凱恩?”男爵繼續追問道。
“這個陰謀來自於巴世蒙大公的可能性要大得多,不過真正重要的是,我們應該怎麼應對。”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狂風颳到莫納赫吧!”瓦爾德男爵突然問吼道:“我的心情正感到煩悶,那些傢伙正好讓我改換一下心情,總是拿死囚開刀並不能夠令我真正感到開心,或許這一次我能夠真正感到高興。”
聽著那顯然有些瘋癲的狂笑,其中的一位嗜血團長不以為然地說道:“難道閣下打算和亨利德王子公然開戰?如果令狂風騎士團遭受重大損失,我們和王子之間恐怕就再也沒有緩轉的餘地。”
“誰耐煩理會那個傢伙,他此刻在南方頂多能夠自保而已,沒有了狂風騎士團,他根本就沒有爭奪王位的籌碼。”那位團長晃悠著他那亂蓬蓬的頭顱說道。
“但是那位王子殿下的實力發展得非常迅速,他剛剛回到王國的時候,還只是個空有名頭和幾個強力保鏢,連一塊立足之地都沒有的人物,但是此刻他卻擁有南方軍團和領主們的忠誠。萬一他再吞併幾塊領地,將勢力延伸到帕琳附近,恐怕將會成為足以影響全域性的人物。”一位嗜血法師有些擔憂地說道。
“那又能怎麼樣?憑他乎裡那幾個狂風,難道還能夠對抗整個嗜血兵團,更何況,等到他擁有那樣大的勢力,恐怕巴世蒙早就開始對付他了,他就得整天擔心巴世蒙的威脅,哪還有空間來對付我們?”瓦爾德男爵說到這裡,咧開大嘴放聲笑了起來。
“我的心意已決,絕對不能讓狂風騎士團回到那個小王子的身邊。”瓦爾德男爵放聲笑道。
“即便您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不過仍舊請您留一些餘地,給予狂風騎士團以重創,令他們無法成為王子殿下爭奪王位最強有力的幫助,但是請不要令他們全軍覆沒,留下一點殘餘或許還能夠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