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銷贓。
沒有哪個商人會願意收購這種來路不明的昂貴貨品的,他們不敢得罪南港專門經營這些貨物的聯合工會,那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而偷盜這些貴重商品,同樣也會極大地觸怒南港聯合工會,這是唯一他們無法容忍的事情。頭兒可並不想同南港的關係搞得那麼僵。
對於盜賊工會來說,繁榮的南港是讓他們活得更好的保證。
法英哥將目光轉到那些繁華的街道上面。
那才是南港最吸引他的地方。
南港的有錢人特別多,他們的錢包永遠是那樣的豐滿。
在南港並沒有巢穴,自從那個領班被聯合工會組建的治安隊抓獲,並送了性命之後,就再也沒有誰在南港建立巢穴了。
南港的治安隊相當厲害,個個身穿便衣,聽說如果他們抓到盜賊,便能夠從失主那裡獲得相當於失落物品五分之一的報償,因此南港的治安隊成員相當樂意將小偷抓進監牢。
對於小偷來說,南港的監牢是直接同絞首架相連的。
南港的監牢並不是用來關押小偷的,那裡面住的是破產的商人,欠債的債務承擔人,以及混亂南港貿易的那些不法商人。
那裡沒有小偷、流氓、騙子住的地方。
法英哥暗中警告自己,小心為妙。
走進南港,南港同萊而不同,這裡是個開放的城市,沒有像萊而那樣高聳的城牆,寬闊的城門。
南港的外圍是最貧窮的地方。
簡易的平房是那些碼頭工人們住的地方,這裡實在是僅僅比牢房和貧民窟稍微好點的地方。
南港沒有規劃排水設施,因此這裡經常能夠看到泥濘的小街和發臭的髒水坑。
穿過南港的外圍來到繁華的大街上。
這裡是完全兩樣的世界,大街兩旁擠滿了各式各樣的店鋪,各種豪華招牌隨處可見。
在萊而即便是最高檔的那些店鋪也頂多在門口掛上一幅精緻的毛毯來裝點門面,那已經相當有面子了。
但是在南港,毛毯、絲綢門簾隨處可見。招牌大多是鏤空貼金的銅匾或者是精緻典雅的漆器牌樓。
甚至在幾間最豪華的店鋪門口擱著兩座一人高的大花瓶,那是從意雷運來的產自於遙遠地方的藝術品。
至於那些用法英哥從來沒有見過的孔雀尾羽和野雞翎毛裝飾的店鋪門面,在這個地方已經算是極為寒酸的了。
走在這眩人耳目的繁華街道上面,法英哥感到自己也成為了有錢人。
他注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南港是個繁榮城市,走在街道上的大多數人穿得都很光鮮,法英哥身上那套衣服在這個地方也不顯得怎麼顯眼了。
街道上人來人往,華麗的絲綢和珍貴的動物皮毛在這個地方根本算不得什麼。
那些穿著奇裝異服的外國人才是最顯眼的一群人。
南港的碼頭和繁華的商業街道是沒有積水的,但是南港並不歡迎馬車,因為馬車會將別處的積水帶到這些地方。
在南港最繁華的地方隨處可見拖著長長的一串敞棚車輛緩緩前進的公共馬車。
那是免費的。
記得第一次來南港,法英哥為了這種新鮮玩意兒而感到相當驚奇。
不過現在法英哥可不像從前那樣沒有眼光了,他跳上一輛緩緩而行的公共馬車。
隨著馬車慢慢行進,法英哥舒舒服服地欣賞著兩邊的景色。
在南港繁華街道的兩旁,除了出售價錢昂貴得嚇人的商品的店鋪之外,裝點豪華佈置典雅的餐館同樣為數眾多。
法英哥在最繁華的商業中心下了馬車,四處閒逛起來。
南港的店鋪,顧客不開口,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