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的白麵包。”管家走到瑞博身邊殷勤得問道。
“我吃得不多,只要兩片乳酪加上一片面包就足夠了,謝謝你管家先生,你可以慢慢準備,我還不太餓。”瑞博回答道。
“噢,瑞博,你起來啦,昨晚睡得還好嗎?住在外面想必不象在家裡那樣習慣吧。”隆那男爵走過來說道。
“謝謝您,男爵,對於我這樣一個隨著爺爺和叔叔到處旅行,經常整天生活在馬車裡面的人來說,在任何地方都不會感到不習慣的。”瑞博說道,這番話是在南港時,那些經常往來於各國之間的旅行家們最喜歡說的,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風格或者說是標誌──旅行家的標誌。
果然,聽到這樣的回答,很多人都回過頭來看著瑞博,不過,他們眼中顯然沒有驚訝的表情,好像這是很正常的。
“瑞博,你的那匹純種馬實在是太出色了,奔跑起來你幾乎感覺不到一絲顛簸,就像駕著風一樣,那匹馬根本用不著經過慢跑,就可以突然加速到快得讓你喘不過氣來,我敢打賭,它是整個佛朗士南方跑得最快的一匹駿馬,你不騎著它出席瑟思堡每月第一個星期天的賽馬大會,那實在是太可惜了,我敢保證,它能夠比第二名整整超前二十碼。”胖子跟在姐夫身後走過來說道。
“不,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說的這些,那些賽馬背後都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為了讓你輸,有人會在你的馬的蹄子裡面塞進釘子,或者是悄悄割斷你的馬鐙,再不行,就用其他的賽馬將你擠到欄杆邊上,還有更卑劣的事情呢,曾經發生過騎師暗藏匕首刺傷馬匹和其他騎師的事情,太黑暗了,也太卑鄙了,不要讓那樣一匹好馬去參加那種骯髒的比賽。”坐在視窗的那位年老的亨瑞德男爵說道。
“啊,對不起,我絕對不是有意的,看來我出了一個餿主意,我從來不知道,在瑟思堡文明的秩序下居然隱藏著這樣黑暗的事情。”胖子連忙說道。
“瑟思堡本身就是一個賽馬場,只不過,你我既不是騎師也不是賽馬罷了。
“特爾博子爵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正當大廳裡面氣氛變得尷尬的時候,從門外走進布朗男爵和米迪特來。
“你們剛才在談論些什麼?”米迪特笑盈盈得問道。
米迪特和布朗男爵的額頭上都結著一滴滴的汗珠,水蒸氣從他們的領子裡、臉頰上、發從中往外冒著。
“玩得愉快嗎?”隆那男爵問道,顯然他不想再在剛才的那個問題上展開討論。
“真是棒極了,可惜你這裡的場地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跑不起來。”布朗男爵嚷嚷道。
“噢,瑞博,你真是有一匹好馬,下一次你到瑟思堡來的時候,一定要騎著馬來,只要你騎著這匹馬在街上走一圈,所有人都會認得你。”米迪特興奮得說道。
“瑞博,用不著依靠馬來讓所有人瞭解,他本人就極為出色。”隆那男爵笑著說道。
正在說笑著的時候,管家端來了早餐,一份是瑞博點的,而另外兩份顯然是為那兩位頭上冒著熱汗的爵爺準備的,顯然這兩個人等不及吃早餐急著遛馬去了。
吃過早餐,瑞博盤算著應該是告辭的時間了,他可不希望等到那位奧奈爾男爵夫人起床,同樣,他也不想等到那位男爵千金忙完早晨的工作,那會令他極為尷尬的。
當瑞博起身告辭的時候,他清楚得看到隆那男爵臉上那惋惜的神情,不過,當他聽瑞博說,離開的理由是要儘快得趕到他那位魔法師老師那裡,將封印好的魔法書送去給老師看看的時候,男爵也沒有什麼挽留的理由。
不過,他仍舊讓瑞博作出保證,幾天之後,再到這座別墅來拜訪,並且將關於魔法書的發現告訴給他知曉,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得讓瑞博離開。
臨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