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禮物起到了作用,令這位神秘的使者感到欣喜,不過他同樣也讓馬車加快了速度,他幾乎確信封鎖城門的訊息將很快傳到這裡。
事實上,這位神秘的使者甚至懷疑,那傳遞訊息的快馬已然在他們身後的大道之上追趕而來。
在那座令人恐懼甚至不敢接近的城堡之中,瓦爾德男爵正一邊看著那悽慘的景象、一邊擦抹著臉上的血跡,右肋下隱隱約約傳來的疼痛的感覺,讓他確信肋骨已然折斷,不過真正令他感到討厭的是那受到重傷的右臂,還有那不知道被炸飛到哪裡去的耳朵。
如果是在以往,受到這樣的重傷肯定會令他感到憤怒不已,不過此刻看著眼前那坍塌大半的城堡大廳,看著那僅僅只是遭到波及卻已然喪失了性命的部下,一種驕傲和自豪從他的心底油然升起,要知道他剛才就在爆炸的中心。
雖然在自負和自大之中感覺變得好了許多,不過瓦爾德男爵仍舊感到深深的挫折感,此刻他已然明白那份出現在他的辦公室書桌之上的檔案,從頭至尾就是一個巨大的圈套。
而且這個圈套居然在兩頭部擁有著套索,其中的一頭拴在了狂風騎士團的脖子上面,另一頭顯然在不知不覺之中將自己圈在裡面。
“歡迎您的歸來,尊敬的團長大人,您對於眼前這一切,是否還感到滿意?”兩個血肉模糊的人影從遠處走了過來,不過瓦爾德男爵一眼便能夠看出?那只是兩個受到操縱的屍體。
“怎麼,擔心還有埋伏和陷阱存在?”瓦爾德男爵不屑一顧地說道。
“我們可沒有您那樣強健的體魄,而閣下的受傷也已然證明我們的敵人是多麼可怕。”其中的一具屍體說道。
“你們不是能夠看破魔法的力量嗎?為什麼沒有看出那個該死的東西?”瓦爾德忿忿不平地嚷嚷道。
“所以我們說,那個敵人非常可怕,他恐怕是我們倆所見過最為詭異和奇特的魔法師,他所擁有的力量甚至連我們都聞所未聞,那或許應該歸類於變形術的範疇,雖然一般來說變形師能夠變成的全都是一些生物。那個傢伙能夠將自己變成沒有生命的個體和元素,他甚至能夠將身體的一部份變成某種威力強大的陷阱,就像您剛才所遇到的那個。”
聽到嗜血法師這樣一解釋,瓦爾德男爵忿忿不平地對著地面猛啐了一口:“魔法師真他*的都是些不可思議的傢伙,但願剛才炸掉的是這個傢伙的那個玩意兒。”
“傷亡的情況怎麼樣?我想知道遭受了多大的損失。”瓦爾德男爵問道。
“恐怕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你在城堡裡面再也找不到一個活著的七兵,巴世蒙用來發起突然襲擊的顯然是他真正的王牌,那些士兵顯然同樣擁有著嗜血的力量,那種力量甚至比你的部下更加猛烈和強暴。正因為如此,留在這裡的守衛根本就無法阻止他們的突然襲擊,我們倆眼看著巴世蒙的手下將徹底佔煩這裡,因此不得不發動嗜血之霧。你想必非常清楚,發動嗜血之霧後會發生些什麼,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所留下的那些守衛總算盡到了他們的職責。”
對於這兩位嗜血法師異常冷酷的回答,瓦爾德男爵絲毫不以為然,在這個兵團之中沒有人將死亡放在心上,守衛計程車兵全部死亡,對於這位團長大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居然被巴世蒙擺了一道,只要想想就讓人窩火、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給予巴世蒙一點回敬?”瓦爾德男爵憤怒地吼道。
“閣下此刻居然還想著給予巴世蒙禮尚往來的一擊,您難道就沒有想到,亨利德王子或許也會有同樣的想法,您讓他的狂風騎士團損傷慘重,恐怕他的報復轉眼便會到達您的眼前。”
“您還是準備一下如何應付那位王子的反擊吧,據我所知,他可並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敵人,我相信和那位王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