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教堂裡面去祈禱,因此我跟著去看熱鬧,雖然離著很遠就被衛兵們擋住了,但是我絕對可以肯定,這位領主繼承人正是那個失蹤了的小店員。”那個商人滔滔不絕地訴說起來。
“這件事情,你除了我和現在在場的諸位,可曾告訴給其他人知曉?”羅貝爾德伯爵神情緊張起來。
“怎麼可能?這種事情就算是告訴別人,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的,更何況,這個世界上相像的人多著呢。如果不是您提到領主繼承人的身份相當可疑,肯定是一個冒牌貨,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情。”
羅貝爾德伯爵連連點頭,顯然他對於那個商人的回答相當滿意。
“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證明你所說的事情,我讓你收集證據,你有什麼發現沒有?”羅貝爾德伯爵進一步問道。他最關心的是,能否拿到確鑿的證據,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讓所有人相信,這位小領主繼承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冒牌貨。
“有有有,至少有兩個絕佳的證人,一個是和那個小店員一起工作過的馬迪耳德店裡的員工,他和那個小店員一向不太和睦,我絕對有把握將那個傢伙拉來作證人。還有店裡的掌櫃,也是一個不錯的證人。不過那個傢伙對馬迪耳德相當忠心,而馬迪耳德和我們並不是站在一條戰線之上,甚至可以說他比較傾向於麥爾那一邊。”那個商人急切地想要顯示自己的調查結果。
“同一個地方不需要兩個證人,更何況一個不穩定的證人,絕對不會對審判有正面的作用,萬一在審判庭上他推翻口供,連第一個人的供詞,都有可能被大大消弱作用,讓他成為一個旁證隨時傳喚倒是比較合適。”法利斯說道,他畢竟是這裡唯一一位法律專家。
“是的,子爵大人所說一點不錯。你說,第二個證人是誰?”羅貝爾德連連點頭說道。
“第二個證人是和那個店員最親近的一個叫貝蒂的女人,那個店員管這個女人叫阿姨。自從他的父母在那場瘟疫中死後,就是這個女人一直在照顧他,那個叫貝蒂的女人有個丈夫,是常年跑意雷的水手。”那個商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這可是他辛辛苦苦打聽到的事情,為了核實這個訊息,他甚至屈尊降貴,身著那些鄉巴佬的衣服,踩著那條泥濘的小道,忍耐著那一陣陣酸臭的氣味,到那個女人居住的狗窩裡面走了一圈。
“如果這個證人真得存在,那麼她將能夠告訴我們很多對於我們相當有用處的事情,而且,如果領主繼承人確實是你們所說的那位小店員的話,這個女人的出現將對他是一個極大的打擊。”法利斯子爵點頭說道。作為一個老資格的法官,他很清楚什麼樣的證人,才是最為有用的證人。
聽到法利斯如此一說,羅貝爾德伯爵一時之間心癢難熬,他很想立刻將這個對於領主繼承人來說極為致命的證人抓到手。
“可貝恩,我讓你僱傭的人手已經湊齊了沒有?”羅貝爾德伯爵急切地問道。
“是的,特使大人,最令人感到高興的是,我僱傭到不少海盜,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很少到陸地上來,我正好在一個酒館裡面看到他們中的一個。那個海盜說,只要價錢談得攏,他可以招來二三十個哥們。”另外一個商人顯然不想讓自己的那位同伴搶去了風頭,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向特使大人表現自己的作為。
“價錢你用不著擔心,等到南港到了我們手中,你可以從中得到足夠的補償。”羅貝爾德空口許諾道。
那個商人顯然極為興奮,他好像已經看到了黃橙橙的金幣高高地堆在他的面前。
“既然大人這樣慷慨,我立刻去聯絡那個傢伙,這群海盜真得很有意思,他們依靠信鴿來傳達資訊,他給了我一隻。”那個商人點頭哈腰說道。
羅貝爾德極為滿意,對於這些亡命之徒他絕對看不起,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