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更渾了,他本來就是沒腦子只知淫…樂之人,給這麼一撩…拔,動心不已,眼睛看向夏茶花。
“公子。”夏茶花急得掉淚,撲通跪了下去。
“茶花姐姐,讓公子開心,是我們的福氣,怎麼?你想到溫泉去?”褚明錦微微一笑,溫和地看著茶花。
給鄭易理知道自己揹著他亂搞,下場自然比接受他的命令與人亂搞更糟,夏茶花抽泣著站了起來。
“都給我出來。”鄭易理拉著夏茶花走了出去,站在院子中大喊,忽喇一下,從不同的角落奔了幾條人影出來。
“那,聽著,本公子命令你們,跟茶花恩愛一番,有違命令的,本公子立馬送人上西天。”鄭易理很有氣慨地喊著,雙手很利落地撕扯掉茶花的衣裙。
“公子,不可如此。”鄭達急了。
裡面美人在看著自己呢!鄭易理大失面子,奪過一邊一個人影腰間佩刀,朝鄭達砍去,罵道:“本公子的話你敢不聽?”
“公子……”鄭達急忙閃避,鄭建業只此一子,慣得無法無天,鄭達不敢回手,看看勸不住,一頓足,往門外跑,要去請鄭建業。
“你們聽不聽本公子的話?”鄭達跑了,鄭易理也不追,舞著大刀指向餘下的六個人。
淡淡的月光裡,夏茶花光裸的女體已使那些人動了獸…欲了,鄭易理手裡的大刀手只揮了半圈,那六個男人的衣裳已扒光了。
夏茶花的尖叫響起,開始有些悽慘,後來就是快樂的淫…聲浪…調了。
“這女子性好淫,倒是遂了她的心願了。”鳳書寧悄聲道。
褚明錦料不到如此順利,低著頭不敢看外面,湊到鳳書寧耳邊小聲道:“跑掉的那人,是個機靈的,咱們得趁他還沒回來趕緊走。”
“嗯,我知道。”鳳書寧朝外面已看得呆了的鄭易理嬌聲喊道:“公子,公子你快進來嘛。”
鄭易理已看得周身熱血沸騰,忘了屋裡有美人等著了,聽得鳳書寧喊叫方回神,跑進來就脫褲子,褲子褪開,扯掉帕子,看到腫大的一物時,鄭易理嚇得聲音都變了。
“美人,你看看我這個是怎麼啦?”
鳳書寧不用看,也知鄭易理那物又腫又大,外面一層皮紅得透明,整個物兒水晶棒槌一般。
“公子,你這是中毒了。”鳳書寧低笑,拿了包著蜇人草莖葉的帕子輕輕摩挲鄭易理後頸,低笑道:“公子,覺不覺得這裡很癢?”
是很癢,鄭易理臉白了。
鳳書寧收了帕子入袖袋,收起笑容,沉沉地冷冰冰說道:“想活命不?怕不怕那東西爛掉?不要聲張,把褲子提起來,帶著我們倆從暗道離開。”
“沒有暗道。”鄭易理後悔了,想大聲喊人,卻怕得不到解藥,嘴唇蠕動沒有發出聲音,雙手抖索著提褲子,心中暗罵外面那些守衛,只知淫…樂沒有發現屋裡的變化。
“沒有暗道麼?”鳳書寧拿出蜇人草,一把擦上鄭易理的臉。
“疼!癢!”鄭易理大叫,叫聲卻被淫…聲浪…叫掩蓋了。
“再不快點走,我不能出去拿解藥給你服下,你的臉和小兄弟還有脖子就要爛掉了。”鳳書寧涼涼道。從院子穿過淫…亂的那些人出去有些冒險了,讓那些守衛淫…歡作樂,只能讓他們注意不到屋裡的動靜,最好是走暗門暗道。
“好好!我帶你們走。”小臉和小兄弟要緊,跑了兩個女人沒什麼要緊的,褚明錦知道他身份又如何,敢說出去,自己就倒扣一把,說她已失身於自己了,那樣她聲名受損,沒有什麼好處的。
鄭易理暗暗佩服自己的聰明,也不怕褚明錦跑脫了,走到床頭,按住床柱上的一處,嘎嘎聲響起,房間的右側牆壁出現一個暗門。
走過暗門,外面別有洞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