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也不開心。”
看清面前小丫頭“說”的話,寧書涵心中一暖,探手將人抱進懷裡,開心地在她臉蛋上香了一口,“知我者,唯清歡也。”聲音微顫。
寧書涵開始變得特別忙,白日裡上朝結束後,還會時常被皇帝單獨留下來議事,晚上往往還沒到家就又被人叫走,周遊在各種酒桌之上。這種應酬,他應付到疲軟,半個月下來,人都瘦了一圈。
有時候,他會帶著清歡過去,一來是不忍心她整日裡在家悶著,二來也有了早走的藉口。但每每瞧著小丫頭靜坐一旁鬱悶無聊的樣子,他便又覺慚愧心疼。後來,清歡有次在他應酬的時候睡著了,期間還做起了噩夢,醒來的時候哭得天昏地暗。那以後,再有應酬他總是儘可能的推辭,實在推不掉要早歸,其他人也不再為難。
傳言漸漸散開,金陵城的人都知道,寧公子有一位系在心尖上的小徒弟,這是他的軟肋。軟肋一哭一鬧,寧公子就得立馬回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清歡對此憤憤然,手中木劍斬下一片落葉,不滿控訴:“小爹爹,乖寶為你犧牲至此,說好的王記湯包何日兌現?”
寧書涵笑得頗有幾分沒臉沒皮,“後天。明天小爹爹去告個假,專門陪咱家乖寶吃喝玩樂去。”
“不是花天酒地?”
寧書涵:“。。。。。。乖寶,說了不少次,不許亂用成語。”
湯包到底是吃成了,只是吃到一半寧書涵就被人叫走了。這天以後,他更加的忙,晚上回來的時候身上沒有酒氣,倒是染了許多煙塵。
清歡每日勤勤懇懇地讀書練武,柳氏給她請了金陵城最好的老師教她琴棋書畫。兩個月後,老師含淚告辭,清歡倚在小樓前,和小灰一起揮爪子。
她很聰明,學什麼都極快,只是這樣也更覺無聊。木小五說,這就叫“天才的悲哀”。她咬著王記新出的蟹黃大包,跐溜溜地吸著湯汁,忙得沒空理他。
“畫夢?”木小五忽然咋呼一聲。
清歡抬眸看去,是個漂亮姐姐牽著個不漂亮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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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
漂亮姐姐穿著湘妃色的衣裙,聽到聲音,牽著黑不溜秋的小子走過來,“小五哥。”聲音甜膩,像臨街李奶奶家放多了糖的桂花糕。
“這是?”何畫夢看向木小五旁邊的小姑娘,粉嫩嫩的一團,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招人喜愛的緊。
木小五連忙介紹,“這是清歡,咱金陵公子擱心尖尖上的小徒弟。”
“書涵哥的女徒弟?”何畫夢訝異,美目上挑,“原來竟是她。”
清歡擦乾淨了嘴巴和手指,聽到何畫夢的話,猜想她大概是小爹爹的朋友,雖然。。。。。。不是很喜歡她,但是,不能給小爹爹惹禍,他已經很忙了。
於是,她對著何畫夢彎唇甜甜一笑。
木小五邊給二人倒茶水,邊解釋,“小歡雖不會說話,可聰明的很,不輸金陵公子當年。”
“是個啞巴?”何畫夢憐惜地看著清歡嘆氣,“可惜了。”
木小五聽得這句“啞巴”直蹙眉,“小歡不是啞巴,只是不會說話而已。”
“不會說話還不是啞巴是什麼?”一直被無視的小子插嘴,“沒想到堂堂金陵公子竟收個啞巴當徒弟,難怪大傢俬下里都當笑話說。”
“謙言,不得無禮。”何畫夢制止道。
“堂姐,謙言說的可是實話。現在全金陵城都在笑話寧公子,說他被自個兒徒弟管得死死的。我昨兒聽我爹說,皇上還在朝堂上問起過呢,當時大臣們都在笑。”
黑衣小子瞪清歡,見她抿著唇的倔強模樣,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