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淵沒少被他揍。
二哥拳頭又重,下手不留情。
謝長淵既打不過他,又怕丟人,當然就規矩了。
謝長清看了謝長淵好久好久。
謝長淵賠笑臉賠的臉都要僵了時,謝長清才淡漠地收回視線,“我不會取,你讓弟妹取吧,她讀的書多,應該可以取一個好聽有意境的。”
謝長淵趕緊笑:“那行,我回去讓蘭蘭取——”
謝長清又看過去,眸光很是莫測。
謝長淵後背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不是吧,就說了不到十個字也能惹他這般眼神?
謝長淵趕緊岔開話題,“對了二哥,先前我給你寫的那信,你可有派上用場?”
謝長清默默地把視線收回去,“沒什麼用。”
“好吧。”謝長淵慨嘆,“那可是我多年經驗,我寫的很認真的,一般人都不會給他的,還以為能幫你點忙呢,沒想到啊。”
謝長清淡道:“看出來了,找個時間給五弟妹看一下,怎麼說也是你多年積累,不讓人瞧瞧太可惜了。”
“……”謝長淵呆了一瞬,一下子站起身來,“二哥你這樣就不厚道了啊,我好心好意幫你,你怎麼就想著害我呢?”
謝長清冷漠道:“哦?哪裡害你。”
謝長淵看他一本正經踩自己痛腳,頓時也不忍氣吞聲,哼笑了一聲說:“你要是拿給她看了,那我只好和那位雅雅公主聊一聊了。”
謝長清的眸光頓時陰冷而危險。
謝長淵現在可不怕了,哈哈笑道:“比如聊一聊安陽公主啊,還有以前的採花姑娘啊,還有平口那個什麼女將軍啊……”
“老五。”
謝長清冰冷地出聲,“你的牙不想要了。”
什麼採花姑娘女將軍,他壓根不記得了。
但他知道莎蘭很介意安陽公主。
他好不容易安頓好莎蘭的心情,現在老五這般嘴上沒把門胡言亂語,再讓莎蘭胡思亂想起來,豈不是折騰人?
謝長淵笑眯眯地說:“你對我動手,我就告訴母親。”
“……”
謝長清盯了謝長淵半晌,氣笑了,“膿包,都這麼大的人了,竟還要跟孃親告狀。”
謝長淵切了一聲,“二哥那是真不膿包,你會窩裡橫,會兇人,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說完謝長淵還附送一個乾笑:“呵呵——”
謝長清又沒話說了。
沉默了半晌,謝長清正經道:“我不喜歡別人叫丫丫,更不喜歡叫雅雅,我也不喜歡你喊蘭蘭,總之……別在我面前喊。”
“別拿她的事情跟我開玩笑,這是警告,不是提醒。”
“你知道的,我脾氣不怎麼好。”
“你若真的惹火了我,我打掉你滿嘴的牙,你與母親告狀也補不回來那些牙,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