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蘭淺淺地吮吻著謝長清的脖子,手已經不甚規矩地探到了謝長清的腰帶。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謝長清的緊迫,想念曾經二人之間的事。
可那胡亂摸索地手,卻被謝長清給抓住,扣在了頭頂。
莎蘭神色朦朧地看著他,“謝長清?”
“不要。”謝長清皺眉說:“我不是為了這個!”
“……”
莎蘭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謝長清。
曾經只為這個的男人,現在說他不為這個了?
謝長清吻了吻她的眼瞼,“你想?”
莎蘭:“……”
想,也不是特別想,沒法說。
“那我給。”
謝長清笑的很輕,很微妙。
莎蘭看著他眼神裡面的火苗,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在鑲蘭坊花園,他胡作非為的手。
她也敏銳地意識到,謝長清所說的“給”不是以前那樣的“給”。
莎蘭的神經下意識地緊繃了起來。
那種被謝長清完全掌控的感覺,對她來說真的很不好。
他並不完全參與,卻能欣賞她失控……
莎蘭有些抗拒。
莎蘭抬腳踩在謝長清身上:“沒有,你不是帶我來這裡說話的嗎?”
謝長清附耳與莎蘭低語:“別怕,試一試。”
他抓住莎蘭的腳踝,抓住她的裙角。
莎蘭連忙去按。
謝長清握住她的手腕,狹長的眸子裡閃動著狼一樣的野性。
論力量、論下流,莎蘭都不是他的對手。
……
海浪一層又一層衝擊而來,莎蘭背過身子閉著眼,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男人的放肆,還是氣惱自己的無力抗拒。
謝長清伸手,將她抱回自己懷中,低語道:“喜歡嗎?”
莎蘭忽然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用力閉上,一副再也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謝長清笑了:“看你以前挺大膽的,為這麼一遭便成了這個模樣?”
謝長清忽然想起,她先前以為自己中了異術,曾經說過,她只有自己一個男人。
那時候並未想過太多,只是想著安撫她的心情。
可此時想起來,又想她方才那樣青澀抗拒,現在還這樣的氣惱羞憤——她說的都是真的。
因為茉蘭王族有十分不好的傳聞,而且莎蘭大膽放肆,所以他曾惡意地揣測過莎蘭的清白。
到了後來似乎也認了,無所謂了。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乾乾淨淨的。
他甚至是為了紓解自身需求。
而莎蘭是逼不得已,是為了保護茉蘭的族人和弟弟,她的初衷比自己可高潔多了。
甚至莎蘭落到唐榮那些人的手中,他也能猜想到,會遇到什麼樣可怕的對待。
他從未生出過任何嫌惡之心,只覺得是自己累她受難。
想要找到她,好好地在一起……
原來自己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謝長清的心中瞬間湧起巨大的歡喜。
謝長清吻著莎蘭的額角,有些凌亂地低語:“丫丫、丫丫,我們別再鬧了。”
莎蘭不想說話,也沒力氣應付他。
她靠在謝長清身前,懨懨地說:“冷。”
海風陣陣,帶來鹹溼的氣息,也帶來陣陣冷意。
謝長清把莎蘭抱緊了。
他背靠著礁石,思忖著明日要去見謝長志,思忖著庫房有什麼好東西是莎蘭可以穿戴,可以用的,思忖著遠在京城的孩子。
他們應該馬上就可以回京去,帶孩子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