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相告,奈何詞拙。”
李懷瑾眼有不甘,馮丞斐正不得計脫身,馮翌疾行前來,衝李懷瑾喊了聲王爺,就把馮丞斐往一邊拉去。
愣愣地看著馮丞斐遠去的背影,許久,李懷瑾方轉身朝外走去,腳步遲緩阻滯。他若是想知道閨房之樂的趣味,府裡隨便抓一個侍女嘗試即可,緾問馮丞斐,不過是因為心中有種被馮丞斐與褚明錦排斥在外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想了解他夫妻更多,掩蓋心頭的失意苦悶。
“老爺,聞人雄抓到了。”馮翌把馮丞斐拉到僻靜處,小聲稟道。
“好。”馮丞斐聞言大喜,問道:“蒐集到的證據夠處死嗎?”
“夠了,他汙辱了許多良家女子。”
“把他連同證據,一起交燕京府衙去。”
“老爺,恐怕不能交府衙。”馮翌的聲音更低了,“奴才剛才去訊問他時,那惡徒滿口胡言,說的話很難聽,上了府衙,公堂之上一問一答傳揚出去,於夫人聲名大是不雅。”
“他都說了什麼?”馮丞斐咬牙。
“說什麼夫人是天下第一淫婦老爺戴了許多綠帽子什麼的,難聽之極……”聞人雄說的繪聲繪色,馮翌不敢一一道給馮丞斐聽,只簡單說,可也很難聽的了。
馮丞斐清雋的面容在陽光下泛起沉暗的狂怒的紅色,心尖上的人被如此汙衊,教他如何忍下?
要治死,也得先弄清緣由,馮丞斐深吸了口氣,問道:“他在懸空寺中意圖染指夫人,可問出何人指使?”
“供了,證據充足。老爺,那聞人雄也是奸滑之人,他假意讓委託他辦事的人詳細寫下要辦之事,委託他的,是一個婆子,不識得字,他自己寫的,可怕對方日後反咬一口,不只要那婆子按下手印,還讓人畫了婆子的畫像。”馮翌從懷中摸了兩張紙給馮丞斐,一張是委託書,有手印,一張是畫像。
馮翌接著又道:“老爺,奴才看著這老婦像是大富人家主子身邊有身份的婆子,剛才拿著這畫像去問過囚在咱府裡褚家那個婆子,那婆子指出,那婦人是褚府四姨娘身邊的李媽。”
“好!很好!”褚明錦聽馮丞斐告訴她一切後,咬牙一番後大笑,“我正恨著蘭姨娘的事不得聲張,郭氏就送了把柄過來。”
“寶寶,你打算怎麼做?”
褚明錦莞爾一笑,復又滿面愁容,擠了兩滴眼淚出來,拿帕子拭著眼角細聲道:“這是褚家家醜,那賊子不要交給官府,連證據一塊給我,我送回去給我爹。”
“寶寶,你……”馮丞斐看褚明錦裝出梨花帶雨無比嬌弱的樣子,不由大嘆,心道郭氏遇上褚明錦,也是好運到頭了。
“現在送嗎?”馮丞斐問道。
“不,我先使翠屏回去看一下,等明容病好了再送。”褚明錦好整以暇道,她不能給郭氏以褚明容病重一事來搏取褚瑋倫的同情,這聞人雄送了過去,她倒要看看,她老爹怎麼處置郭氏。
她除了是褚家女兒,同時還是侍郎夫人,這一身份,她不信老爹還能包庇著郭氏。
也用不著翠屏跑路,褚明容在酒樓中雖說嚇得不輕,可回家後,郭氏形容淡定,告訴她沒有鬼怪,這是褚明錦要害她,她解了心結,很快就好了,母女倆又商量出那個所謂的將亡要個名份的計策。
褚明錦遣人送貴重禮物,褚瑋倫說褚明錦言道只娶活人,母女倆以為褚明錦明著答應,實則是以為褚明容要死了推託之辭,上當相信了,為怕褚瑋倫生疑,褚明容裝模作樣在床上躺了兩天,這不,生龍活虎下地,使了人來通知褚明錦,想盡快嫁進侍郎府來了。
褚明錦看著來報訊的婆子,微微一笑,問道:“老爺在家嗎?”
“奴婢來時不在。”
“你回去稟知四姨娘,就說我下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