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過來,不用預約也不用排隊啊。”
談玉還是難以置信,看向門外的幾個小姑娘:“你一個人做美容,需要請這麼多人過來?”
“術業有專攻的,這些醫美老師擅長的領域也不同,有的是光學類,有的是抗衰類,有的是注射類的啊。”
封嘉馳說著說著,聲音又逐漸虛了下來:“我,我就是想著提前保養一下,你要知道,男人的花期其實是非常短的——”
談玉並不給他狡辯的機會,冷聲打斷道:“那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這話問得一針見血,因為方才狡辯得頭頭是道、巧舌如簧的封嘉馳,頓時就噤了聲。
“因為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比我清楚嗎?”
過了許久,他扯出一個笑,自言自語似的嘀咕道:“就非要明知故問,讓我當著這麼多人面說出來嗎?就不能給我留點最後的尊嚴嗎?”
談玉皺起眉頭:“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
封嘉馳悲憤地打斷了他:“因為你從來都只是喜歡我這張臉啊!”
談玉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空白。
“從半年前開始,你碰也不讓我碰!親一口嘴兒你都躲我躲得老遠!”
封嘉馳越說來勁,雙手叉腰,底氣愈發足了起來:“我問你為什麼躲我?你冷著臉說沒什麼,你不就是對我的容貌和身體厭倦了嗎?”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他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是老了,我知道我不再年輕俊朗了,但年齡這種東西我無能為力啊,我只能努力挽救,可我就是回不到過去了啊……”
“封嘉馳,你能不能把是非稍微拎清楚一些?”
談玉冷笑,“半年前我得了那場感冒有多嚴重你不知道?我如果那個時候不顧一切和你親熱,你也跟著一起病倒,公司和專案誰來負責?”
封嘉馳先是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又扯著脖子,急眼道:“你,你少來!你後來感冒好了也不讓我親熱!”
眼看著兩人又有要戰鬥起來的趨勢,祝鳴悄無聲息地拉住了談玉的胳膊,席羨青也將身體擋在旁邊桌上的盆栽前。
談玉感到不可理喻:“感冒好了之後不讓你碰,是因為那個時候我發現你已經開始對我撒謊隱瞞,頻繁出入這間別墅,我以為你——”
他們兩人都詭異地靜默了一瞬,意識到這個烏龍究竟是從何而起了。
封嘉馳的身子無聲抖了一下:“所以我每次偷偷做美容的時候,你都以為我是在外面有人……所以才一直不給我好臉?”
談玉閉了閉眼:“……是,我嫌你髒。”
封嘉馳嘴巴張了張,感到荒謬至極:“不是,你當時心裡有事兒,你怎麼不和我說呢?”
談玉冷笑:“你做美容的事情和我說了嗎?”
封嘉馳被噎得說不出話。
“封嘉馳,當年如果只是喜歡你的臉,我會放棄已經有的七區研究院offer,選擇和你個窮小子白手起家嗎?”
談玉氣得聲音都有些顫抖,腳邊的緬因貓也跟著弓起了背,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