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晚上,姚乾的睡眠本就很淺,他被上樓的腳步聲吵醒,睡意在門開啟的瞬間全無。
江谷的聲音壓得很低,“盛總,您今晚喝多了,要不要……”
“出去。”
alpha的嗓音喑啞,他沒有開燈,進來時帶著酒氣,沉重的腳步在進屋時放緩放慢。
姚乾感受到他腿上的薄毯被掀開,緊接著護踝也被拆開。
黑暗中,溫熱的指尖輕輕拂過受傷的腳踝,癢意絲絲滲透。
一聲不易察覺的嘆息後,帶有涼意的噴霧落在面板上,撫平疼痛與不安。
翌日清晨,別墅內一片寂靜。
姚乾很早就醒了,也可以說昨天盛卓延的到來讓他徹夜未眠。
他不明白,既然決定以這種病態的模式相處,盛卓延又為什麼總是讓自己察覺到他的溫柔和體貼。
姚乾儘量不去想這些,他在洗漱過後下了樓,李阿姨沒有像往常那樣過來準備飯菜,而剛才出現在他腦中的alpha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逆著光,看不清神情。
茶几上放著一個盒子,姚乾認出那是昨天拿回來的抑制圏。他的眼鏡盒摔落在地,包裝袋也被揉成一團。
“醒了?”盛卓延偏頭看過來,他冷笑道:“睡得好嗎?”
姚乾不覺得這是在寒暄,他儘量保持著鎮定走過來,“為什麼翻我的東西?”
盛卓延斂眸,臉色陰鷙,“你承認這是你的了?”
“是我的。”姚乾想撿起眼鏡盒,盛卓延猛地扣住他的手腕,語氣陰冷而篤定:“你見他了。”
這個他指的是昨天的alpha。
所以盛卓延認為自己只是藉口修眼鏡出門,實際上找別人要了抑制圈?
“我見誰跟你沒關係,再說你不是讓人監視我嗎,為什麼還要問我?”姚乾感覺骨骼都在被碾壓,“放開。”
盛卓延極力壓抑的憤怒頃刻釋放,他重重地將姚乾推到了沙發上,“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戴著這種東西,因為怕被我標記?”
姚乾的手腕被痛感侵蝕,他冷眼看向盛卓延,“對。”
盒子被暴力地撕開,盛卓延攥著抑制圏壓了下來,“那我成全你。”
“咔嚓。”
抑制圈戴上脖子的瞬間,姚乾覺得自己陷入短暫的耳鳴。他的後頸完全被遮擋住,像是戴上了恥辱的項圈。
盛卓延的手指抵住抑制圈的邊緣,欺上他的唇。
這個吻和往常的都不同,盛卓延格外用力地含/住姚乾的唇瓣,牙齒齧/啃著軟/肉,並不急於攻城略地。
姚乾痛得喘不過氣來,忽然想到了抑制圏的使用說明——他沒有資訊素,抑制圏感知不到便不會自行脫落。如果盛卓延也不標記自己,那是不是說明他無法解開抑制圏?
炙熱的唇順著下頜來到脖頸,盛卓延從姚乾的後頸處扯住抑制圏,圈帶勒住他的脖子,強烈的缺氧與窒息衝擊著大腦。
姚乾的眼角滲出眼淚,他的喉結每每滯澀地滾動,盛卓延便不放過地tian著,犬齒也有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