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發愣的時候,心喜終於成功地推開他。“喂!你……你怎麼可以吻……吻我?我是女生……女生耶!你怎麼可以吻……吻女生啊?”她嬌喘吁吁地指責他,美眸中盛滿了控訴,彷佛他犯下了十惡不赦的罪行。
到現在,這蠢女人竟然還不懂?!難道她竟然遲鈍到一點都感覺不到自己正坐在什麼之上嗎?而且,他傲人的尺寸有這麼容易被忽視嗎?盛凌非氣惱地用力抓住她的小手覆上自己脹痛的部位——
“喂!你做……”心喜愣了一下,才終於明白自己接觸到“哪個部位”,頓時嚇得眼珠子差點捧出來,同時還逸出一聲尖叫,“啊——”
盛凌非發覺這是個錯誤,可他的身體某一部位卻愛死了這個錯誤,而且直接傳達命令給他的手,使它緊緊地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抽開。
“我只和女人做愛!我不是同性戀者!錢心喜,你現在明白了嗎?”他湊近她的耳邊,粗啞著嗓子惡狠狠地吼道。
“明……明白了!”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心喜用左手摀住差點被轟聾的耳朵,感覺全身的血液直往臉上衝,因為她的右手仍被強迫跟某一部位緊緊貼著。
“那……你快點放開我的手啦!”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她狂亂地掙扎著想要抽回被他的大手緊緊壓住的手,卻純真的一點都不曉得,這樣做只會更挑起男人的慾望。
盛凌非幾乎被她的動作給逼瘋!理智告訴他,必須移開手,要不然,再過幾秒鐘,他可能就會當場出醜,可是身體卻怒吼著,硬是讓他的手無法移動。
他的眼中閃爍著彷佛想要將她吞噬的光芒,嚇壞了不諳情慾滋味的心喜,她恐懼地看著他,臉上的血色慢慢消退。
就在這時,盛凌非的手機響起,他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才移開手掏出手機接聽。
心喜立刻抽開手,可是卻無法立刻脫離他的控制,因為他的另一隻大手仍牢牢地環在她的腰間。
“凌非,要不要一起去PUB裡玩玩?”
一聽到對方的聲音,盛凌非就知道是夏令揚。他本是他二哥的高中同學,常來他家走動,所以跟他們幾個兄弟也算是朋友,自從他二哥結婚後,就沒再跟他出去鬼混了,因此,他現在常找同是單身的盛凌非一起出去玩,而玩的定議,不外就是喝喝酒,順便獵豔。
盛凌非看向心喜,只見她側著頭,小臉上一片蒼白,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
他今天究竟是著了什麼魔?就算被眼前的這個小妮子誤會是同性戀又有什麼關係?以前曾經有追求不到他的女人公開散佈他性無能的謠言,他都沒動過氣,可今天卻……而且,竟然還差點獸性大發,把她給……
或許是這段日子悶得太久了吧?出去走走也好!
他緩緩鬆開環在她柳腰上的大手,對著話筒說:“好!我等一下過去。”
心喜連忙爬下他的身軀,遠遠地縮到大沙發的另一角。
見狀,盛凌非臉一沉,不悅地道:“又沒對你怎樣,你怕我做什麼?”他當然知道這句話有點強詞奪理,但他就是不高興她把他當成瘟疫似的。
聞言,心喜可就不爽了,精神也立刻恢復過來。她抬起頭,用如匕首般銳利的兇光射向他。“不是同性戀你就早說嘛!可惡,你竟然還奪走我的初吻,又害我的手摸到……哼!詛咒你爛掉!”她鼓起桃花腮,惡毒地詛咒他。
“喂,丫頭,我說了幾百回我不是同性戀了,是你冥頑不靈,逼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的,你還敢怨我?”
這丫頭還車番!不過,一想到剛才竟然是她的初吻,絲絲喜悅便情不自禁的洶進他的心房,讓他的心情異常地轉好。
“還有,別亂詛咒我,要是我真的爛掉,我就找你負責!”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