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好地後,阮青青便帶著大家準備土豆種子。
“這土豆直接種地裡就是了,怎麼還要切塊,搞那麼麻煩?”沈郅醉一邊切土豆一邊不耐煩地抱怨。
“就是就是,切塊就切塊吧!這土豆塊上怎麼還要裹髒兮兮的草木灰?”袁平璋一臉的嫌棄。
阮青青深呼吸幾口氣後,給他們解釋道:“土豆切塊可以提高土豆發芽率和存活率。
而拌草木灰有殺菌消毒的作用,能夠確保切開土豆不會腐爛,長蟲。並且草木灰會散發一種很獨特的氣味,地下的害蟲一般很討厭這種刺鼻的味道,並不會接近土豆,避免了土豆受到害蟲的侵襲。還能防止立枯病,炭疽病,根腐病等問題的發生。
總之要想收穫的土豆質量好,產量高,你們就給我仔仔細細地切塊、拌草木灰。誰敢打馬虎眼,我就削誰!”
阮青青的威脅一出,沈郅醉連翻白眼,“就知道威脅我們!你除了這也沒別的新招吧?”
“招不在多,好用就行!”阮青青冷哼一聲,眼角餘光都懶得給他一個。
“你!”沈郅醉氣得心臟一梗。
傅元昊拉了下沈郅醉,“你跟她抬什麼槓?咱們就好好地把這幾個月的活幹完不就成了麼?”
“我就是看不慣她!好好地一個小姑娘,天天把威脅放在嘴邊,當我們怕她似的!”沈郅醉不服氣地憤憤道。
“你難道不怕她麼?”傅元昊反問。
“怕她個球!我好歹也是武將世家出身,堂堂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能屈服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下?”沈郅醉把自己的胸脯拍得砰砰作響。
“那祝你好運!”傅元昊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聽說你想不服管教?”
冷颼颼的聲音突然在沈郅醉的身後響起。
他僵硬地轉著腦袋,對上阮青青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嘴巴囁嚅幾下後,他脖子一昂。
“沒錯!我就想跟你比劃比劃!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一天天的就知道兇狠地威脅人,也不知道你能打贏幾個?”
“比劃?好呀?奉陪!不過說好了,比劃之後,你們該乾的活可不能落下!”阮青青雙手抱臂,挑了挑眉。
“切!跟你比劃不用十息時間就能把你打趴下,就這點子時間又能耽誤多少活?”沈郅醉不以為意。
阮青青勾唇一笑,“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還有誰要比劃的,索性今天一起給比劃了,省得你們隔三岔五要找我比劃。我忙得很,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
“真是欺人太甚了!比劃就比劃,算我章丘明一個。”章丘明也忍不住站出來。
阮青青點了點頭,滿不在乎地問:“行!你們誰先上,還是一起上?”
“狂得沒邊了簡直!我先來教訓教訓下你!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沈郅醉一邊捋袖子,一邊氣憤道。
阮青青單手衝他招了招。
沈郅醉更氣了,額頭青筋瞬間鼓起。
“我要廢了你!”
勁風呼嘯而來,將阮青青額前的劉海都吹得翻飛不已。
直到拳頭快近前了,阮青青才淡定的身子一閃。趁他收勢不及,手火速地抓住他的小臂。
沈郅醉欲抽出自己的手臂,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臂彷彿被一個大力鉗子給死死地夾住了,任他怎麼動也抽不住半絲。
他雙眼猛地一瞪,“怎麼可能?”
就在他這愣神的時間,他的身子被頂起來了,然後在空中劃個弧度。
“砰!”
“痛,痛,痛!”
沈郅醉是被一陣劇痛給喚回神思的。
阮青青拍了拍手,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