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非小傻瓜的神情,不像與李懷瑾那傢伙廝混過,褚明錦心思一轉,站了起來,忽地抓起桌上的黃瓜,狠狠砸到地上,捂著臉往門外奔。
“寶寶……”馮丞斐大叫,從背後把褚明錦抱住。“寶寶,怎麼啦?”
“格非,你和褚大小姐解釋一下,方才是情非得已,希望她不要介懷。”李懷瑾想大笑,丟下一句能讓褚明錦更火大的話,施施然走了出去。
“寶寶,君玉那話是什麼意思?”馮丞斐不解地問道,看褚明錦似怒非怒,有些驚惶,一手捧著褚明錦的臉,一手輕揉她微攢的眉頭,溫柔仔細,小心翼翼,邊輕聲道:“寶寶,你生什麼氣,告訴我,好嗎?”
兩人站得很近,馮丞斐一雙眸子清潤如水,幽黑深濃,專注熱烈。空氣變得曖昧,周圍的一切漸漸摸糊,只剩了馮丞斐美極的一張臉,褚明錦禁不住身體發熱,忽想起馮丞斐瞞著身份的老帳,再加上眼前似是而非的新帳,臉色又沉了下去。
“寶寶,今天怎麼了?你和君玉都是怪怪的,方才我來了,君玉忽然就把我撲倒在地,說要和我摔跤,還有……”馮丞斐附到褚明錦耳邊,悄悄地把李懷瑾竟然在酒樓包廂裡就弄出那種事兒,還留了帕子的事說了出來。
褚明錦氣兒全消了,懷疑也沒有了,知道李懷瑾識破了自己的作弄,反過來要捉弄自己。馮丞斐於感情上雖然迷迷糊糊,處事應變上,卻是精得很,這麼坦白地說出來,除了對自己忠貞,也是心計使然。
門外傳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腳步聲在房門口消失,這是李懷瑾又回來竅聽嗎?褚明錦端起桌上的胡桃,譁一下連同盤子大力摔到地上。
“寶寶?”馮丞斐驚叫。
褚明錦冷哼一聲,怒衝衝道:“我走了。”
“寶寶,你別走,生的什麼氣和我說明白,好嗎?”馮丞斐一把拉住褚明錦。
門外沒有響起腳步聲,李懷瑾那傢伙聽她說要走,還不離開?等著聽好戲?要不要再演一演?褚明錦猶豫著,馮丞斐冰雪聰明玲瓏剔透,稍一聯想已猜到是怎麼回事,雖覺得褚明錦惱得不可理喻,卻不生氣,嗖一下脫了褲子,叫道:“寶寶,我真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不信你可以檢查。”
精實平滑緊緻的腹部下方體毛濃密,鮮嫩的嬌挺顫巍巍地無助站立,褚明錦面紅耳赤,下身一陣癢意,想轉身出門,又或替馮丞斐把褲子拉上去,那手卻無法忍耐,迅速摸上去了。
馮丞斐抖了一下,粉嫩鮮豔的一物瞬間長成駭人的巨物,於一片茂盛蜷曲的黝黑體毛中,如劍拔弩張的巨蟒,兇猛強悍。褚明錦被那物兒臊得羞窘欲暈,手指哆嗦起來。
“寶寶……寶寶……”馮丞斐扣住褚明錦的肩膀,鮮潤的嘴唇逸出低啞的親暱的叫喊,濃墨染成的睫毛輕顫著,純黑的眸子裡燃燒起熊熊烈火。
扣在肩上的手灼熱的溫度刺穿了薄羅輕衣,耳邊是馮丞斐急促的呼吸,鼻端是他清新的體味。褚明錦一手握緊跳動的鳥兒,一手無意識地攬住馮丞斐的腰肢,一顆心如驚竄的小鹿亂撞起來。
“寶寶,你信我了嗎?”馮丞斐嘶啞地問,“寶寶,你要是不生氣了,給我好嗎?”
褚明錦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過了一會兒,摟著馮丞非腰部的手往前面移動,挑開他的腰帶,從衣領摸索進去,在馮丞斐鎖骨處遊移,來到胸膛……來回擦弄那兩粒挺硬的茱蓃……
“給你?你知道怎麼要嗎?”褚明錦的聲音含混飄忽。
“我猜到了,是不是進前面的洞?今天你和君玉怪怪的,是因為君玉說進後面的洞是騙我的,對不對?”
小傻瓜一點不傻聰明絕頂,褚明錦被馮丞斐的話拉回神智,留神細聽,門外沒有腳步聲離去,霎那間氣得血往上湧,惱得想磨牙了——好你個李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