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美女?”
宋健一笑:“一把刀一壺酒就夠了”縣令一愣。
卻說第二天,就見宋健一個人騎著一匹慢悠悠的馬,滴答滴答的往馬首而去,看得安故城上的縣令等人那叫一個急啊,恨不得在宋健馬匹屁股上甩上一鞭子。宋健笑呵呵的哼著歌而去,不到二十里,就是馬首的地盤了。
突然衝出兩匹戰馬,馬上精銳提神的兩員小將,大喝:“你是何人,漢人的奸細?”
宋健呵呵一笑:“多年不出現,這隴西的勇士們都認不出我宋胖子了,呵呵。”馬上兩人大驚,這兩個年輕後輩,也偶然聽說過抱罕皇帝宋健,是個不會武功的勇士。
不用說,急忙回報,馬首的統領罡立,一聽說是宋健,皺著眉頭說道:“宋胖子?他不是去漢中了嗎?”
此時一個小頭目上前:“頭領,你忘了,現在隴西就是秦國的。”
罡立一拍額頭,哎呀忘了,突然變臉:“什麼?秦國,他是來為漢人說情的?難道殺了我侄兒就這麼算了?宋胖子帶了多少禮物來?”
兩員小將低著頭:“頭領,那個,沒見有隨從,就他一個人,一匹馬。”
罡立大怒:“隴西的勇士已經死在抱罕了,現在來的,只是一個漢人的走狗,走,見見他去。”
帳篷四周的馬首勇士都虎視眈眈的望著宋健,一個人坐在帳中,自有自的喝著羊奶茶,絲毫不在乎那些羌人的眼光。誰也不知道,宋健現在心中正在喊娘。軍師啊軍師,你要害死我了,這些個羌人都是變化不定的主啊,備不住什麼時候就給我一刀啊。宋健喝著茶,微笑自如,背後一身冷汗。
罡立大步衝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群提刀虎目的凶神惡煞的大漢,不,說醜漢更形象一點。宋健大驚,幾乎下意識的就要跳起來大叫:“你們幹什麼。”但是宋健沒有,怕是必須的,但是宋健卻頭也不抬,自顧喝茶,還煞有介事的昂頭大叫一聲:“好茶。”
罡立大大的楞了一把,周圍的勇士可是氣炸了,大喝一聲就要抽刀:“大膽宋胖子。”宋胖子是羌人對宋健的一個稱呼,宋健也不在乎,因為羌人就是這樣。
宋健抬頭一看,那眼神是那樣的無辜,那樣的自然,竟然讓幾個叫嚷的勇士不與自主的停了下來。宋健呵呵一笑:“罡立頭領,我們有五六年不見了吧?”
罡立一看,得,坐下來好好說說吧,一把將佩刀解下來,丟到一邊,罡立知道宋健不會武功。罡立一把抓起羊腿,大口就咬:“宋胖子,我還以為你死在漢中了呢,想不到你還能回來。”
宋健哈哈大笑,突然一驚,說道:“罡立,你誤會了,我這次,是大秦人回來,不是想的那樣。”
罡立一愣:“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抱罕勇士了,現在你是大秦的一條狗。”這不是罵人,不是罵人,宋健不停的對自己說。呵呵一笑,宋健放下茶杯:“罡立,明人不說暗話,你侄子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我們大秦跟三江的孟獲也好,五溪的沙摩柯也好,還有西羌,都是一樣平等的,漢人不欺負你們,你們不能欺負漢人,你侄子算是個教訓吧,希望你們馬首部落以後能規矩點。”
宋健說的鏗鏘有力,背後卻溼成一片。罡立等人無不是瞪著著眼睛望著宋健,一面是敬佩,這還是條漢子,有膽。另一面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宋健,死的統領的侄子啊,侄子啊,就這麼算了?誰願意?
隴西城中,正坐以為青年少主,下排兩列文武忠臣。陳斌:“先生,現在隴西的準備妥當了嗎?”
只見賈詡微笑上前:“稟世子,成功大人在石頭城,有三千兵馬守護,加上現在我軍與馬超關係還算可以,北方無憂。如今隴西之內有主公留下的五千精兵,加上世子南宮六千人馬,約有一萬過兵馬在,下面就是張薿霍俊陳就幾位將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