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主公,天黑啟程,不用天亮就能到房陵,張將軍現在都沒有回來,會不會——”就在張松說話的同時,陳林就聽到大營外圍一聲叫喊:“大王在哪?”陳林抬頭一看,這不是張勳計程車兵嗎,心中不由一驚,再一看,不見士兵身上有血跡,心中稍定,急忙問道:“孤王在此,你不是隨張將軍去房陵了嗎,何故在此,可是房陵有變?”
張松等人一聽,也緊張的望著這人,只見這人急忙對著陳林跪下:“稟大王,房陵無事,將軍已經成功說降了房陵守軍,將軍令小的先回來彙報,將軍與房陵守將將出城十里迎接大王。”陳林大喜,高聲說道:“賞,來人,賞黃金二兩。”心情大好啊,陳林知道張勳一定是不太放心,所以在陳林大軍到來之前,不願意離開張靈。只要張勳在房陵,就算張靈有動作,一定瞞不過張勳。
陳林等人大為高興,急忙下令大軍加緊速度,快速行軍。一萬兩千大軍,外加八百血色近衛,長長的火把隊伍延綿三里。陳林血色近衛一馬當先,跑在大軍前頭,夜班,夜深人靜之時。周泰最熟悉房陵這一帶,急忙衝過來:“主公,不到十里,就是房陵了。”
張松身為軍師,小心翼翼,說道:“主公,張將軍不是說出城十里相迎嗎,怎麼還不見?”正說著,前面開路的快馬就衝回來:“大王,張將軍約有百人在前方出現。”
陳林一聽,對這張松哈哈大笑:“子喬,哈哈哈。”接著回頭一衝血色近衛:“走,”說罷打馬而去。果然,張勳正在前方站立著,戰馬被部下牽著在身後,還有還多不是張勳部下的人,看來應該是房陵方面的守軍,不過,現在都是益州兵馬咯,陳林不由心想。
“拜見主公,幸不辱命,房陵城為主公大開其門。”張勳率先拜見,接著旁邊一批武將也是拱手拜見:“罪人張靈,拜見主公,房陵大印在此,獻於主公,還有城中五千兵馬虎符在此。”陳林一驚,這張靈也太乾脆了吧,不過這樣子,陳林很是喜歡。
張勳急忙站起來,幫忙解釋說道:“主公,張靈歸降主公,卻不願做守將,希望在軍中擔任副將。”張靈也急忙說道:“稟主公,末將自小就是將軍的部下,懇請主公恩准張靈還做將軍的部下。”
陳林點點頭,如此有情有義的人,陳林很是喜歡,現在張勳不過是三千兵馬,陳林也不擔心張勳拉山頭什麼的,再說了,那個將軍的副將不是將軍最信任的人。看張勳表情,陳林知道張勳也是很期望的啊,陳林:“好,孤王允了。”
城中實打實有五千兵馬,不過這終究是袁術的兵馬,都不是本地人,很多是南陽的,豫州的。不過還好普通計程車兵,相當一部分是沒有家室的。對於這樣的人,包括南鄭的那將近三萬,益州一直都有自己的處理方法。那就是,願意在益州入伍的,立即被分配到大軍中,補充戰鬥減員。不願意的,好,勞役三年,然後自由了,想在益州落戶的,分兩三畝薄田,想回家的,有錢。這些年以來,最早一批勞役,也就是張修當年的俘虜,現在已經在漢中獲得自由了。
大軍進城,周泰最是感慨,因為周泰當初的駐地就是房陵,房陵港就在房陵城南面不到五里的地方。陳林一進城,立即下令:“周泰,命你立即揮軍房陵港,城中兩千降兵一起帶去,嚴密防守房陵港,萬不可輕視荊州水軍,就算水戰不利,也不可讓荊州兵馬上岸。”張靈的五千人馬卻有三千人願意入伍,陳林一下子讓周泰帶去兩千人,這樣一來周泰就有五千人了。這一次要算計蔡瑁,就一定不得不防荊州徹底翻臉。房陵港是漢江上唯一過河的港口,所以陳林不得不重視。
“張霸,命你密切關注冠軍防線的蔡瑁軍,隨時來報。命房陵港不可樹秦王旗幟,仍然以張靈將軍旗幟在牆頭,從今天開始,城門緊閉,沒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可開門,擅闖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