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蓋子長寬都約半米,很明顯是很久以前蓋上去的,蓋子上表面有的地方都被潮氣浸糟了,用手使勁一抓就會有碎屑掉下來。
我握著蓋子上的把手,想使勁把它拉起來。試過才知道,原來它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沉重,我只用了少許力氣就把它開啟了。蓋子底下,一個黑幽幽的洞口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三個都互相看了看對方,沒有人知道這個洞是什麼時候打的,更沒有人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
不一會兒,一股沉重的黴味順著開啟的洞口就飄了出來,這種黴味,也不知道這個洞口封閉了多久才會產生出來,燻得我們三個趕緊都用手捂住了鼻子。鍾倩扭過頭去大口的喘著氣對我們兩個說:“受不了了,呼呼…喂,我說這氣味會不會有毒啊?這麼難聞!咱們還是先出去待會兒再說吧。”高雷也受不了這麼沉重的黴味,但他卻沒有要走的意思“要是有毒你早就躺這兒了,都聞了這麼久,也沒見有誰頭昏眼花的,應該沒事。”我也點了點頭,說:“看樣子應該沒事,我們家屋子底下要是有毒氣,我豈不是早就見閻王爺去了。咱們就在這等應會兒吧,等氣味散去了再說。”
我們三人都散到了一旁,坐在旁邊的炕蓆上,我對高雷和鍾倩說:“一會兒我想進去看看,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挖這個洞。這個洞看起來很深,也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挖的,怎麼我一點也沒有發覺呢。”高雷在一邊仰躺著,摸著自己肚子說:“肯定是老爺子在你上大學期間挖的,你想啊,你一走就是半年,半年不回家,老爺子又孤家寡人一個,自己肯定挺悶的,所以有事沒事的就在自己的床底下挖個洞出來,有空就鑽進去捉會迷藏,要不就是在底下‘娛樂娛樂’也說不定呢,嘿嘿,老爺子真夠可以的啊。”看著高雷滿臉的壞笑,聽到這小子又要滿嘴跑火車,我趕緊制止了他:“你小子嘴上積點德行不,別有事沒事的就拿別人尋開心,這可是我爹啊。”“算了算了,就當我沒說,開個玩笑嘛,嘿嘿。”其實高雷這小子平時除了嘴損點,也沒什麼不良習慣,大學四年我也早就習慣了他那張嘴。
我把窗子開啟了,儘量讓這黴味快點散去,即使這味道沒有毒,但聞久了對身體肯定沒有什麼好處。高雷掏出煙來在一邊吸著,鍾倩問道:“咱們是不是先做個燈火實驗啊?”高雷停下來問鍾倩:“什麼燈火實驗啊?我這有打火機。”“你真是豬腦子,高中沒學過啊,在進入洞穴或者長時間沒有開啟過的封閉空間時,進入之前要先試一下二氧化碳的含量,二氧化碳含量過高的話,人進入後就會發生窒息,弄不好就會死在裡面,這個你都不知道嗎!”我數落了高雷一番,看他平時腦子挺靈便的,關鍵時候還是不夠用。高雷掐滅菸頭說:“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就是一時沒有想起來罷了,不就是燈火實驗麼,等著,我來做。”
說著高雷就在身後扯了一塊佈下來,掏出打火機就點著了,我趕緊說:“你能不能安分點,這可是我家的床單啊,雖說不用了,你也別給胡亂燒了啊。”高雷又是拿那一臉壞笑對付我:“就地取材,多省事。”“你小心點,別再把我家房子燒了,看準了再往裡扔,別落在東西上面。”高雷衝我說到:“這麼丁點事,還用你說,看好吧你就。”說話間一團燒著的布條帶著火苗就滾到了洞裡。
趁著火光,我看到這個洞並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到達半人深後,洞裡就有朝下的階梯,火苗向下滾動著,沒一會兒就停了下來,原來這個洞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深,只是洞裡太黑,造成視線上的誤差,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看著火苗在洞裡燒的很旺盛,我們都放心了,看來洞裡的空氣已經流通的差不多了。我站起來叫他們在這裡等著,自己跑回車裡取來了手電。
三個人就依次跳進了洞裡。鍾倩膽小,怕裡面有嚇人的東西,所以就被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