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大量,原諒你的糊塗夫君則個。”
“糊塗蟲!”褚明錦裙子褲子來不及穿,奔到床邊拉住馮丞斐自抽的手,嘟嘴埋怨:“以後有什麼事,先說出來問個清楚,不要自己心裡掩著。”
馮丞斐點頭,小聲為自己辯解:“我不想你離開我,剛才一直想著,你跟我裝糊塗,我就不問罷,只要你能不離開我。”
“傻瓜就是傻瓜。”褚明錦戳馮丞斐額頭,氣惱不已。自己真個與人有染,還不洗乾淨滅了證據再回來,又不是初次之前,還有個落紅。這麼想著,褚明錦突然想到暈迷醒來時就回府了,自己人事不醒的時間,竟有半個時辰。
笑容在褚明錦臉上僵住,馮丞斐沒有發覺,拉了褚明錦的手按到自己又抬頭的大炮上,低笑道:“夫人,方才是為夫糊塗了,見那物粘粘的像是事後那東西,氣味又相同,委屈夫人了,讓它向夫人賠罪,可好?”
粘粘的像是事後那東西,氣味又相同!自己曾昏迷人事不醒近半個時辰!
褚明錦手足冰涼,掙回手往衣櫥那邊奔去,撿起扔在一邊的那塊抹拭的布巾。
日已西斜,房中光線有些昏暗,那一片汙跡泛著濁黃之色,褚明錦顫抖著湊到鼻邊。
絕不是女子婦科病流出液體的氣味,那味兒帶著麝香味,跟她吃馮丞斐那物…事時聞到的氣味相若。
為什麼會這樣?
在她昏迷過去人事不知的那段時間裡,鳳雙溪……褚明錦胸口被無形的鋼針扎穿,心尖在汩汩滴血,手裡那塊布巾上的汙漬像惡魔,在提醒她真的發生過讓她不敢相信的事。
怎麼辦?格非已釋了疑心,迴轉身,笑著面對他,將一切掩下。然而,她怎麼坦然地面對他的款款深情,他無微不至的關懷,他狂熱的愛戀?
可是,不掩下,又能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了,離開他?怎麼捨得。或是不離開?不離開,這事,會是一把看不見的鈍刀,日夜折磨著彼此。
77、悴損檀心
許多個念頭在褚明錦腦子裡拉扯,將她一顆心扯成碎片,再怎麼留戀,再怎麼捨不得分開,要從容自若地隱瞞下這種事,她真的做不到。
褚明錦酸心透骨,木木地轉身面向馮丞斐,澀聲道:“格非,我今日曾昏迷過去,人事不省近半個時辰,那個時候,我跟鳳雙溪在一起。”
馮丞斐瞳孔遽然收縮,純黑的眸子罩上死亡的灰色。
“寶寶,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的聲音輕忽飄渺,美極的一張臉蒼白得沒有半絲血色,“寶寶,你不是說那是女人得病會流出來的東西嗎?對的,那是因為你生病了,所以才會昏迷過去,才會流那些東西。”
後面的話,馮丞斐說得很快,眼睛帶著哀求看著褚明錦,哀求著褚明錦附和他。
褚明錦再也控制不住流淚,奔過去抱住馮丞斐,嘶聲哭起來,“是,是因為我生病了,才會流那種東西。格非,咱們能這樣自欺欺人嗎?你能這樣認為嗎?你不會覺得我髒嗎?”
“不會的不會的。”馮丞斐低吼,說罷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猛地含住褚明錦的嘴,舌頭侵進去翻攪:“寶寶不髒,寶寶是乾淨的。”
“格非,你別這樣。”褚明錦放聲大哭,馮丞斐的樣子,讓她更加悲苦。
“我真的不介意,寶寶,你別離開我。”馮丞斐機械地低喃,把褚明錦往床上拖扯,力氣大得驚人,褚明錦腦子裡一陣混亂,茫然間已被馮丞斐扯上床,馮丞斐拖著傷腿掙扎著一個翻身,整個人壓到褚明錦身上,一手將她死死抱住,一手推下自己的褲子,忽一下棒子衝了進去,“寶寶,我真的不介意,你看,它很喜歡你的,它硬…硬的,不軟。”
嵌入體…內的物…事兇悍硬挺,感覺鮮明強烈,物…兒雖是沒嫌棄沒軟,可馮丞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