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化作了春水。
一個是久旱逢甘露;一個是上了許多回戰場今日方始振軍威,兩人熱情如火;桃木棒子衝刺的同時,李懷琳不停吻鄭怡春,喃喃失聲道:“我真是後悔,早些年怎麼不敢來……”
鄭怡春享受著欲…仙欲…死的滋味,邊呻…吟邊道:“早些年,誰想得到呢?”
“我想到了。”李懷琳捏了鄭怡春挺立的ru尖一把,紅著臉道:“小時候你不怎麼避諱,我……我有次看到你這個了,很想摸,後來……”
後來成人懂得男…歡…女…愛了,他不只一次想捏一捏那紅紅的一粒東西。
“你……”鄭怡春整個人怔住了。
“你會不會生氣?”李懷琳停了下來,小聲問道。
都這麼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好生氣?鄭怡春被弄得正舒服,這樣子停下來,光是頂在裡面怎麼得夠,忍耐不住催促:“快些來……”
李懷琳得令,拉開鄭怡春白…皙的雙腿架到肩膀上,換了個能衝得更盡頭的姿勢挺了進去,知道鄭怡春不怪他了,一進去就用力撞擊,發起更強的衝刺,以滿足鄭怡春的需要……
真的太舒服了,鄭怡春身體顫抖,心潮翻湧。她不要再過用桃木棒滿足自己的生活,既然已經錯了,而且李懷琳的王妃也與人私通偷情,那她一定要讓身上這個人屬於自己,一定要,她沒有再一個二十年來耽誤了。
這是上天賜予她的機會,她要緊緊握住。
“懷琳,不當皇帝可以嗎?”鄭怡春問道。
“是你想讓我當我才要當,我自己不想當。”李懷琳實話實說。
“那就不當了。”鄭怡春摸了摸李懷琳臉頰,有些羞澀地道:“以後跟我在一起,好嗎?”
“當然好。”李懷琳有些受寵若驚,小聲道:“你不會賺我比你小吧?”
鄭怡春嘴角抽搐,又有些想戳李懷琳額頭了,想著關係變化太突然了,難怪他信心不足。
李懷琳見她不言語,怕她賺自己不夠氣概,一根桃木棒橫挑豎刺,野獸一般捉住鄭怡春廝殺,直把她弄得求娘呼爺,種種嬌態不一而足。
不知大戰了多少個回合,兩人方滿汗水停了下來,這一停住,迷亂的腦子緩緩清醒,害怕與驚惶同時湧上兩人心頭。前一刻還巴不得長長久久,這一刻卻慌了,也便在這時,紛沓的腳步聲遠遠傳來。
來的不像是回宮的宮人。
“母后……”李懷琳抖索著看鄭怡春。
“我記得你水性很好。”
“是。”
“馬上穿上衣裳,躲進後面的溫泉池,聽到人聲就深趴到水底下。”
李懷琳飛快地拿起地上的衣裳,臨跑前,還不忙用衣裳把金磚上那一大片汙漬擦掉,又去揩擦鄭怡春溼淋淋的腿…縫,喊叫:“母后,擦擦。”
“唔,快去。”
腳步聲來到殿外了,鄭怡春進了裡間想上床裝睡,腦子一轉,從床角落摸出桃木棒,幾步作一步來到外間剛才縱情那個地方,光著身子躺倒地上,狠咬了咬牙,把桃木棒送進自己體內,快速抽…插起來。
光宗皇帝在心中想過很多訓詞,每一條都是痛心疾矢義憤填胸,可此時,他一條也說不出來。
那些訓詞都是為鄭怡春與李懷琳成奸準備的,眼前鄭怡春玉…體橫陳,一根錚亮的桃木棒在那裡進進出出,又算怎麼回事?
跟在皇帝身後的內監在看到殿內的情形後,一個個飛快地退了出去。皇帝把宮規一條條從腦子裡撿出來,卻找不到一條對應眼前情景的。
宮規幾百條,沒有一條對妃嬪自瀆作出處罰的。
鄭皇后眯著眼,沉醉地握著桃木棒進出著,口中斷斷續續地低吟著:“昭和……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