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姚燕語的性命,但畢竟‘狗急跳牆’,像之前劫人去治病的事情很難保證不再發生。
姚燕語落座後,笑道:“剛才聽你們說的熱鬧,我也正好有一句,說得不好,還請各位多多指正。”
“客氣什麼?快說!”唐蕭逸興致勃勃的坐直了身子。
姚燕語嫣然一笑,說道:“又字本是又,加寸變成對。除卻又邊寸,加十變成友。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所以,你們幾個最好能和睦相處,別再爭下去了。
蕭霖一怔,轉頭看了一眼姚延意。
姚延意看了一眼自家妹妹,微微一笑,舉起酒杯,說道:“好一句‘在外靠朋友’,我二妹說的不錯。我敬大家一杯。”
這丫頭,倒真是有心了!衛章看了姚燕語一眼,微微一笑,痛快的滿飲一杯。
姚燕語之後,蕭霖和姚延意便再也沒有為難衛章和唐蕭逸。
幾個人相談甚歡,喝的也很盡興。
酒足飯飽之後,衛章和唐蕭逸告辭回自己船上去。姚燕語也累了大半日,回去休息了。
姚延意回去後靠在榻上無奈的笑,蕭霖在一旁悄聲湊趣:“女生外嚮,沒辦法。姚兄,認了吧。”
“燕語是個有心人。”姚延意此時才想明白,自己跟衛章作對根本就是不理智的事情。此人絕對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更不會一再的退讓,現在他還能笑著坐在船上喝酒,那是因為他的底線還沒被觸及,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恐怕後悔的只有自己。
剛剛行酒令的時候,他那句‘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絕不是隨便說說。
想到這些,姚延意又嘆了一句:“他衛章是個武將不錯,但絕不是莽夫。”
蕭霖也嘆道:“此人能容能忍,深藏不漏,絕非久居人下之人。將來必定宏圖大展,封妻廕子。姚兄,恕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妹妹若能嫁給他為妻,不失為一樁金玉良緣。”
姚延意笑道:“不瞞侯爺說,在雲都城時,鎮國公曾為了他向家父提親,被我父親拒絕了。”
“啊?”蕭霖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令尊大人是怎麼拒絕鎮國公的?鎮國公沒當場惱了?”
“父親說,二妹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她不願意嫁,姚家絕不逼她出嫁。”
“嘖!”蕭霖不由得笑著搖頭,然後豎起大拇指,嘆道:“令尊真是好樣的。雖說這藉口千瘡百孔,實在不能成立,但在鎮國公那裡……大概已經說得過去了。”
扁舟之上,一身酒氣的衛章和唐蕭逸並肩站在船頭。
唐軍門嘆了口氣,挽著蔚蔚碧波,說道:“將軍的眼睛真毒!姚姑娘對咱們可真好啊!”
“跟你沒關係。”衛章喝了不少酒,跟兄弟說話也從不繞彎子,有什麼直接砸到臉上,“她是對我好。”
唐蕭逸失笑,轉頭看了一眼衛章:“老大啊!見色忘友不是好習慣。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不過是蔽體之物,手足卻是血脈相連啊!”
衛章冷冷的睨了一眼唐軍門,笑道:“好啊。那你現在把衣服扒了,光溜兒的在這裡站一天。”
“啊?”唐蕭逸立刻傻眼。
衛將軍已然轉身,去艙內睡覺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平靜度過。
因為趕路要緊,而且在前面的碼頭上馮嬤嬤帶著人採買了不少蔬菜,而且有衛將軍命手下時不時的捉些魚送來,船上吃喝用度都不缺,所以小碼頭就不再停船了。
姚延意不再對衛章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大家的氣氛也和睦了許多。
只是姚燕語並沒有那麼好運,這個月的月信晚了三五天,本來差個幾天也沒什麼,但一來就給了她一個下馬威,疼的幾乎直不起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