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司馬烈的心中還是有所疑惑的,剛剛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以為是那個妖女,但是細細地看來,似乎又不像,不過,不管是與不是,還是先將她捉回去再說。
“是。”緊隨在他身後的侍衛領命,快速地向前,手中的劍紛紛快速地晃出,直直地向著心凌刺去。
這樣的陣勢讓心凌一驚,並非害怕,而是有些不解,這些侍衛對付一個女子,有必要這般的誇張嗎?突然想起以前,原來的阮心凌曾經去皇宮中報過仇,想必他們也都曾經領教過‘她’的厲害了。
今天的她,也絕對不會比以前的阮心凌,她自然不可能會怕他們,她的手快速地移向腰間,拂向狂隱為她準備的劍。
只是在她的劍剛要拔出的那一刻,一個人影快速地閃到她的面前,心凌本能地以為是狂隱,但是待到看清面前的人影時,猛然一驚,他,竟然是羿凌冽。
她萬萬沒有想到羿凌冽會在此刻出手,她很清楚,此刻羿凌冽出手會帶來什麼後果,一個是羿月國的王爺,一個是星月國的皇上,這般的情形下的對立,搞不好很有可能會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她沒有想到,羿凌冽竟然會做出如此莽撞的事來。
杜言亦猛然一驚,但是看到已經衝上去的王爺,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只能見機行事了。
“星月國的皇上,竟然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欺負一個弱女子,還真是可笑。”不急不慢的聲音,卻透著羿凌冽獨有的冷冽,讓那些意欲圍攻的侍衛猛然滯住。
“你是何人,竟然敢管聯的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司馬烈憤怒的吼道。
“本王是羿月國的羿凌冽,皇上是不是覺得我活的不耐煩了?” 羿凌冽冷冷地說道,他知道此刻以武力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就算今天把司馬烈打敗了,但是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還會來這兒找麻煩,現在也許只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以羿月國的勢力來壓住他。
他也明白這麼做,可能會給羿月國帶來麻煩,但是現在他卻顧不了那麼多了。
司馬烈猛然一滯,羿凌冽?羿月國的嘯王爺,早就聽聞,羿月國的嘯爺文武雙全,在朝理政,在外抗敵,從未敗過,是一個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人物。
可是今天他為何要抽手這件事,難道這個劇院是他開的?
可是,他為何好好的羿月國不待,要跑來這兒做生意呢,還是他另有目的?難道他發現了當年的事,不可能呀,當年的事,其實也與羿凌冽撇不開關係,羿凌睿不可能會讓嘯王爺來查那件事。
那麼羿凌冽,現在出現在這兒到底走想要做什麼?
他竟然與這個妖女混在一起,便讓他不能不防,但是卻又不取惹怒他,畢竟以羿月國現在的勢力,他是惹不起的。
遂臉色微微緩和,勉強地擠出一絲笑意,“原來是嘯王爺呀,嘯王爺來到星月國,怎麼也不讓人通報一聲,聯也好略盡地主之宜,好好地款待嘯王爺呀。”
羿凌冽冷冷的臉上並沒有因為司馬烈的話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仍就是冷到可以滯血,“款待就不必了,只希望皇上不要在這兒鬧事就行了。”冷冷地話語,竟是一點都不給司馬烈留情面。
司馬烈一愣,雙眸中快速地閃過憤怒,卻又隨即快速地隱了下去,仍試探地問道:“怎麼?難不成這兒是嘯王爺開的?
“這個,就不需要皇上操心了,皇上若是不想再與羿月國另生過節,最好少到這兒來。” 羿凌冽仍舊面無表情地說道,仍舊是沒有給司馬烈留半點情面的話,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現,卻仍就表明了維護這兒的意思。
“你…… ”司馬烈一時氣結,卻仍舊不敢在羿凌冽面前發做,他很清楚羿凌冽的厲害,雖然不似羿凌冽那般的狡猾,但是論謀,論智,論勇,都是無人所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