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玦,老夫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願嫁給劍兒?”
“不願意。”雷玦直接拒絕。
“雷玦,我絕不會讓你跟石無過在一起。”盧劍一終於出聲。“我真的很喜歡你,為什麼你對我總是那麼絕情?”
“我對你從來沒有情,又何來‘絕情’之說?”雷玦轉身,純然無偽的眼神直視著他。
從來沒有動情、也沒有交情,會相遇只因為負令在身;盧劍一對她來說,不具任何意義。
“石無過?”盧濤攏起眉。“這是怎麼回事?”
石無過,不正是那個石家失蹤八年的長子嗎?為什麼會牽扯上他?
“爹,石無過就是雷玦口中的丈夫,也是雷玦心裡——喜歡的人。”儘管他不願意承認,但雷玦的心偏向石無過卻是事實。
盧濤炯然的眼突然變得犀利。“雷玦,那麼你是要幫石家來對付我們父子嗎?”女人,通常會為自己所愛的男人背叛一切。
“我要怎麼做,不需要向你說明。盧家以雷玦牌求助於雲流宮,九嶺劍譜如今已屬盧家,我來這裡的任務已經達成,至於你們兩家之間的恩怨,我不會介人。如果你要以不實的話來中傷雲流宮的名譽,所有云流宮的人都不會罷休。”她言簡義正的說道。
盧濤先是一愣,隨之放聲大笑。
“不愧是雲流宮主身邊的人,果然有大將之風;不過,老夫多年的心願,也不能被你破壞。”盧濤頓了頓。“雷玦,雖然你始終不肯點頭嫁給劍兒,不過老夫對你說一不二的個性相當欣賞,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即使你不顧嫁給劍兒,但也幫老夫完成心願,幫盧家成為江西第一的劍派。事成之後,老夫就幫你完成一個願望,如何?”
“沒興趣。”
盧濤眉目一凜。“你真的不再考慮?”
“沒什麼好考慮的,我對你說的事沒興趣;道不同,不相為謀。更何況,那天晚上你在酒裡下迷藥的事,我都還沒有追究,希望你適可而止。告辭。”話不投機半句多,雷玦打算走人。
“不是友,便是敵人。你踏進這裡,老夫就萬萬不可能再放你走。”
盧濤右腕的扶手一動,盧家大廳突然發出一陣莫名響聲,接著地板一空,雷玦冷不防的直往下墜。
“呀!?”驚魂未定,雷玦掉進地牢裡,四周全是鐵籠。
盧濤走到地板機關的上端處,正好將雷玦塊在底下的情況一眼看穿。
“雷玦,老夫的心願只待三天後便可完成,只好委屈你在這裡待幾天了。”
“卑鄙!”雷玦生氣了。“立刻放我出去!”
“行,只要你答應嫁給劍兒,老夫立刻放你出來。”
“辦不到!”
“那麼老夫也愛莫能助了。”盧濤一臉遺憾的搖頭。“不過,老夫不會虐待你,每天三餐會有人為你準備,只要你改變主意,老夫就立刻放你出來。”
“哼!”雷玦連應都不應。
見她倔然的神情,盧濤言盡於此,機關一動,地板又恢復原來的模樣,機關底下的地牢也只剩一處通風小孔。
“爹,她……”
“你放心,爹一定會幫你娶到雷玦;現在她在我的機關裡,不怕制伏不了她。倒是你,去了石家一趟,事情辦的如何?”
“他們不肯答應,我甚至贏了石鈞,但是他們母子就是不肯鬆口,不肯尊爹為江西劍派之首。”
“那麼石無過又是怎麼回事?”
“孩兒離開石家後,在街上見他和雷玦在一起,孩兒甚至也和石無過動過手,但就是傷不了他,最後還是以雲流宮的名譽作為威脅,才將雷玦帶回來。孩兒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但他們不但同行,而且舉止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