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吧。”言罷,又是深深一躬。
連被鞠了兩躬,又被稱作先生,隨風也不太好意思拒絕,只好答應去見一見他們所謂的小姐。
跟著井田兵衛走出幾步,果然看到一邊等著兩人,一人也是同井田一般的裝束,而另外一個是一個跟碧涵一般大的女孩。留著及肩的短髮,臉上白白嫩嫩,瓊鼻微翹,一身碎花紗襖,竟也是個不多見的美女。…;
女孩見到井田帶著隨風走了過來,看了隨風一眼,裝作不禁意的樣子,問井田道:“井田君,這位便是你請的嚮導嗎?”一句話聽來字正腔圓,一口漢語極為流利。
井田答道:“是的,小姐。”
女孩這才轉向隨風,眼波流轉,很是可愛,“小女子藤原靜流,請問先生名諱。”說完,就要鞠躬。
隨風一把攔住了她,笑著道:“我們中土人士也不是每次都要鞠躬的,你就叫我隨風好了。”
靜流咬了咬嘴唇,有些囁嚅,“我們第一次來中土,想看一看聞名已久的泰山,可是,雖然會說漢語,可是……先……隨風君可以給我們帶路嗎?”
之前梁偷兒跟自己說的時間是一月之內都可以去嵩山尋他,而從泰山趕往嵩山也不用一旬,即便此去泰山需要半月,時間上來說也是綽綽有餘。剛好他也想四處闖蕩一番遊山玩水,當即便應了下來。
接著聽靜流介紹才知道,這兩位男子都是她的侍衛,另一位侍衛也姓井田,名叫井田阿彥,和井田兵衛兩人都屬於井田家族。
之前聽到靜流名字的時候,隨風便隱隱有了猜測,藤原此姓在扶桑國內可不一般。自貞觀年間扶桑大臣鐮足被天皇賜姓藤原一來,世代都有人擔任關白一職,在扶桑國內可謂呼風喚雨,無可比擬。不過rì本不比中土,沒有那麼多的世家官爵,能用侍衛的人並不多。以此大抵也就猜到了她的身份。
“恐怕她是偷偷跑出來的。”隨風暗暗尋思。
“風哥哥,我聽父親大人說你們中土地大物博,有各式各樣的能人異士,是不是這樣啊?”一路上靜流不時地拉著他東問問西問問,十足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隨風眼見得她可愛,也不嫌煩,一一耐心解答。
而靜流對他的稱呼也從一開始的隨風君,逐漸變成了風哥哥。他的兩個侍衛倒也明白事理,自動地走在了他倆的身後,守護他們的安全。
他們兩個架勢倒是很足,每人腰間別著把長刀,似乎扶桑人很少使劍,或者說他們管長刀當做劍。不過他們的武功在隨風看來實在是稀疏平常,只會一點微薄的類似於氣功之類的特技。恐怕遇上當初盤古山前的那一夥不會內功的殺手都未必敵得過。隨風看他們一臉凝重的樣子實在是覺得好笑,卻又不好說什麼。
“對了,風哥哥的父親大人是做什麼的?”靜流站在隨風身側,笑著問道。
“我?”,隨風一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親便都去世了。”
“啊?!”靜流沒料到自己隨便的一問竟然問到了隨風傷心處。忙道歉道:“真對不起,靜流不知道,風哥哥,你不要生氣哦。”
隨風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我沒有生氣。”說著,也不知為什麼,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撫了撫靜流的頭,感受著細滑的髮絲從指間穿過。
靜流撇過頭,見隨風果真沒有生氣,還是如之前一樣的一臉溫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取出了一個什麼東西遞給了隨風。
“這是?”隨風接過來一看,是一個木雕的娃娃。用的是繁筆的雕法,木材也是極為難得一見的黃楊木,整個娃娃和當今中土的風格大相徑庭,只有身子和腦袋。兩隻滴溜溜的眼睛極為傳神。即便如此,放到中土而言也只是一般不入流的珍品罷了。…;
靜流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