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領導師兄啊!”
我說完之後他笑的更開心了!
“走吧!我送你過去!”
我點點頭,立刻拎著行李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
這身影比張瑜高,比張瑜壯,雖然張瑜個子不高,但身材修長挺拔。我在心裡不斷的把前邊的那個白色的身影和我記憶中的張瑜相比較。
我突然間特別想見到張瑜,兩年沒有見他了,只是從每一次的電話裡聽到他的聲音逐漸從清澈的男孩聲音變成了成熟低沉的男人聲音。不知道他是不是長高了,長胖了。翻開記憶,我腦海裡的張瑜居然還是18歲時離家的樣子。潔白的襯衫,泛白的牛仔褲和那帶著急迫和憧憬的眼神……
我滿臉堆笑,我依然還沉浸在有張瑜的記憶中獨自開心,以至於我現在看起來分明是在看著一個男生的後腦勺,然後露出變態的笑容。
那笑容在撞上一堵銅牆鐵壁之後變的扭曲。
我捂著鼻子,鼻腔的痠痛直接影響到了我的淚腺,讓我淚如泉湧,
“你,你怎麼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了?”
他回頭扭著眉毛看我。
“嘿嘿,沒事,沒事,不用道歉了!”我捂著痠痛的鼻子,揉了揉,笑著揮了揮手。可是,真疼。
“可你撞疼我了!”他揚起手指自己的背。
“啊?”我瞬間瞪圓了眼睛,停下正在揉鼻子的動作呆呆的望著他低沉的笑。
我還在痛苦的揉著快要斷掉的鼻樑,突然看見他目光愣了一秒鐘,從口袋翻出了紙巾遞給我,“擦擦吧。”
我詫異接過紙巾,當我還在思考他到底讓我擦什麼的時候,我的鼻腔溢位一股暖暖的熱流,我本能的拿起手裡的紙巾擦擦鼻子,一團猩紅。我的臉也漸漸火燒火燎,在帥哥面前丟人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慘了,血光之災……”我一邊擦鼻子,一邊小聲嘟囔。
“我想和你說新生登記處到了,你怎麼就撞上來了?”師兄指了指那已經被人圍滿的位置,旁邊“新生登記處”的牌子已經倒在一邊。人頭聳動,我捂著那受傷的鼻子,在遠處點起腳尖,想要看清楚裡邊的狀況,但打眼望去,除了人頭還是人頭,黑壓壓的一片。
“師兄,你過來啦!”一個小個子男生艱難的從報道處的人群中擠出來,揮揮手和我們打招呼。
師兄點頭示意,臉上的笑容卻是疏離而冰冷的。
那小個子男生又看看我,一臉曖昧的笑容。
“師兄,這姑娘打哪來的?”
師兄同學看看我,嘴角一挑,“撿來的!”
“我從東土大唐來……”我捂著鼻子悶聲說。
小個子男生立刻笑開了!
“姑娘,你是哪個專業的?”
“心理學,師傅!”
我說完之後,他一臉驚異的看看我,又看看師兄,“不會吧,師兄,心理學還有這樣的絕色美人,不都應該是滅絕師太嗎?”
小個子男生說完,師兄抬起一個飛腳正中那男生的屁股,男生捂著屁股紅著臉,笑嘻嘻的跑了。
我在看到師兄的那個飛腳之後,鼻血明顯又噴湧而出,不一會兒就把潔白的紙巾染紅,我低下頭,無奈的坐在路邊的臺階上,一隻手不停的在額頭上扇著。a市九月的天氣依然悶熱,我實在搞不清楚張瑜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個城市!
“怎麼樣?還流嗎?”
師兄走過來站在我臉前問我,我抬起頭看他,可仰頭的瞬間燦爛的陽光讓我突然頭暈目眩,覺得他周身被金色的光環籠罩,好比從天而降的天使。我搖搖頭,哦!我一定是失血過多而引起的臆想症。
師兄走過來,抬手抓住我的右手,“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