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她把話說得很清楚:自己的領導很忙,她最多隻能負責把話帶到,但領導有沒有時間,她不敢肯定。
得到這個答覆,田運章也是表示能夠理解。雙方互相留了電話號碼,之後也隨著眾人一同走出了展廳。
從國展中心出來,對面就是大馬路,可以很方便地打到計程車。許麗麗拿到了字。也不打算在燕京多做停留,便在國展中心門口和幾個人作了別,隨即伸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
“去哪兒?”駕駛座上的司機回頭問道。
許麗麗打量了一眼這個司機,只覺得這傢伙長得尖頭鼠目的。看著實在有些不舒服。不過一個司機,她倒也沒計較那麼多,直接說去火車站,後者點了點頭,便開走了車子。
杜晨光坐在副駕駛上。許麗麗坐在後座,一路上,杜晨光不時地和許麗麗說著笑話,想要緩和一下氣氛,不過許麗麗對他帶搭不理的。她的心裡,還在生氣這傢伙拿自己的字搞出了這麼大的風波,對他意見很大。
“我說許大秘書,你就別生氣了啊,我也不知道金老師會這樣,這不也是因為楚縣的字寫的實在太好了嘛。要我說。參加國展也不一定是壞事,你看今天,都有人出二十萬買你的字了,看這架式,這個價格都擋不住,你現在可是發了一筆小財啊。”杜晨光嘿嘿笑著說道。
“杜晨光,你別把別人想的都那麼庸俗,你覺得我是缺那點小錢的人嗎?這是我領導送我的字,還是那句話,別說二十萬。二百萬、兩千萬我都不會賣!”許麗麗瞪了杜晨光一眼,不滿地說道。
“行行,當我沒說當我沒說,麗麗啊。你看楚縣的字寫得這麼好,你什麼時候問問他,等他有空的時候,讓他到我的小店裡指導一下唄,到時候我把咱們縣裡那些喜歡書法的人都叫上,大家一起學習學習。進步進步。”杜晨光笑著說道。他的臉皮很厚實,許大秘書的諷刺挖苦,他一點也不在乎。
“你當楚縣和你們這幫人一樣閒啊,他每天都有好些事要忙,哪裡有空去你這什麼小店,你還是省省吧。”許麗麗沒好氣地說道。
兩個人光顧著聊天,卻渾然沒有注意到這計程車的路線有些不對,開著開著,眼看著已經出了四環,越來越偏了。窗外的景色也越來越荒涼陌生。
兩個人沒有發覺,也是因為對燕京的地形不熟,否則從國展中心出來到火車站,最多也就是二十多分鐘的車程。這麼長時間還沒到,而且還開到這麼荒涼的地方,如果對燕京地形熟悉的人,早就看出問題來了。
還是許麗麗的敏感度更高些,注意到外面的路有些不對,便問道:“師傅,你這是往哪兒開啊,是去火車站的路嗎?”
開車的司機頭也不回的說道:“放心吧,我在燕京開了十幾年車了,路熟得很,這是近路,省得堵車。”
聽到司機這話,許麗麗的疑心多少消除了一些,不過她也留了個心眼,不再聽杜晨光亂說,而是看著窗外的道路。
又開了不到五分鐘,眼前的景色就連杜晨光都感覺不對了,因為車子開著開著,居然開到了一條土路上,而前面明顯已經沒有高樓了,而是一片平房,看上去就像是個農村一樣。
“師傅,你這路不對吧,怎麼開到郊區了?我記得火車站是在市區啊。”杜晨光也有些奇怪地問道。
到了這個程度上,司機也不掩飾了,嘿嘿怪笑了一聲說道:“沒錯,就是這兒,到了,兩位,下車吧!”
他說著,把車子往一片空地上一停,從空地後面的一棟廢棄的舊房子裡,立刻就走出來幾個赤著肩膀;刺著紋身的年輕人。這些人懶懶地將車子圍起來;一個個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嘿嘿;我說狗子;怎麼這麼久才來;該不會你小子TMD在車上就性急;把大美女給上了吧。”一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