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鎖裡牽著陽平向後院走去,前廳裡熱鬧非凡,大家都向嚴耿恭賀,酒桌上,推杯換盞,更是不亦樂乎。
鎖裡帶著陽平進了寢室,關上房門,婆子們也知趣的退了出去,鎖裡一把將陽平擁入懷中,“這些天,你可知道,我的心裡眼裡都是你,現在我們終於可以長相廝守了。”鎖裡興奮的將陽平摟在懷裡,幸福的甜蜜溢滿心房。
陽平更加的嫵媚動人,羞澀面孔,輕輕吻上鎖裡的嘴唇,觸電般的又縮了回來,鎖裡哪裡肯幹,忘情的擁住陽平吻了下去,一陣歡愉之後,陽平整理好衣服,外面有人再喊,“少爺,老爺讓您到前廳去招呼客人,鎖裡興奮未減,卻不得不收拾衣物,重新穿戴整齊,親吻陽平的額頭,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出門。
陽平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的品位幸福的滋味,一聲“哎喲”讓陽平顧不上許多,推門出去,鎖里正在被一群黑衣人拉上房頂,她清楚的看到,鎖裡的脖子下面有一道很深的刀痕,血順著脖子正在留下來,而鎖裡已經一動不動的任由人去擺佈了,陽平張大嘴巴,瞪大眼睛,失聲的看著,知道鎖裡被懸掛到了屋頂,她才喊出來,“救命呀,來人呀,救命呀。”
她的喊聲引來了一群家丁,可是已經太晚了,鎖裡的身影消失在了黑色的夜幕下,只有一灘血跡留在那裡,陽平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失去知覺。
漆黑的夜色,瀰漫著血腥味,讓陽平在一陣兒驚恐中醒來,失神的叫著鎖裡的名字,淚水從眼角滲出來,她欲哭無聲,心裡的痛楚,加上嚴耿的表情,嚴府上下的一片混亂,不言而喻,鎖裡死了,連個屍首都沒有找回來。
嚴耿怒不可卸,很不能即刻當場抓住那個兇手,將他碎屍萬段,可惜人去樓空,什麼也找不到了,就連兒子的屍首都不知去向,是誰這麼狠毒選擇了這個時候,讓人一天之內經歷了大喜大悲,這樣懸殊的變化讓竟然發生在一天之內,怎麼不讓人感傷,又是年過半百知天命的年齡,嚴耿哪裡能經受住這樣的打擊,他癱倒在了地上。
一陣轟隆的雷聲,伴隨著閃電在連清的屋頂響起,她在剎那的瞬間醒來,一下子撲進皇上的懷裡,“別怕,不過是閃電而已,有朕在,沒事的。”
“皇上,出事了。”
“能有什麼事讓你夜半三驚的來滋擾朕的清夢。”皇上生氣的訓斥。
“陽平公主那邊出事,聽說嚴耿府上亂作了一團,賽爾已經跑到宮門,也已經差人去向太后那邊回報了,這會兒,怕是也驚動了太后。”
“都是些不知道死活的傢伙,太后身體一直處在病中,自從延陵死後,她老人家就沒有大好過,真是惱人。”皇上一邊安排自言自語,一邊已經起身下床,連清趕忙拿了衣服為他穿上。
阿卓也聽到訊息,已經趕來伺候,皇上穿戴整齊,急匆匆的出去。國嬤嬤小心的靠近太后的床邊,“奴才們把事情都辦好了,延陵公主那邊奴婢已經上香禱告了,太后大可放心,一切都是安排妥當了。”
“哪裡還有安穩覺可睡,鎖裡出事,且不說陽平的性子,就是嚴耿,哀家也要抵擋一陣子的,去吧哀家的衣服準備好,進宮報信的人怕是要到了。”太后輕咳幾聲,不再言語。
一陣兒飛濺水花的聲音悠遠而近,賽爾一路小跑向這裡奔來,“麻煩您通傳國嬤嬤,就說陽平公主的貼身婢女賽爾求見,奴婢有十萬火急的事要稟告,還望侍衛大哥給行個方面。”
國嬤嬤得到訊息回稟了太后,賽爾一身溼漉漉的跪在太后面前,身上的水汽溼了一大片的地面,頭髮上還不停的滴答著水珠,“回稟太后,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現在陽平公主神志不清已在病中,嚴耿丞相因為突然而至的打擊,也病倒了,嚴府上下都亂作一團,奴婢才斗膽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