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龐;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向吳良的方向。
這斧頭的主人;她很是熟悉;類似於這樣的物件;他幾乎每天都能夠收到。
吳良手掌之中浮現出一股旋轉的氣流;手掌朝著大門的方向打了過去;那門晃晃悠悠的;吱呀一聲關住了外面的一切;包括黑夜;包括景色;也包括正在向這個方向趕過來計程車兵們。
吳良扔掉了手中的斧頭;抬頭下意識的看向白星的方向。
只見白星鄙視正低沉著眼瞼;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眼眸中是化不開的悲慼。
吳良心中大喜;心想這正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便跳到了一旁堆滿食物的桌子上;盤腿坐著;柔聲問道;“公主殿下這是怎麼了?”
因著此人剛才為自己擋住了那斧頭;不然自己現在恐怕已經被那斧頭砍傷了;白星也就不排斥吳良了;便低聲想要跟他訴說自己那麼多年的心酸聲。
正當白星要開啟她的話匣子之時;門外傳出砰砰砰的敲門聲。
白星連忙把吳良一把抓起;放進了被子之中;自己則是直立起上半身;抹去了臉上的淚水;道了一句;“請進!”
門外國王帶著士兵如同潮水一般一同湧入了進來。
那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老國王扭動著金黃色的魚尾;和同樣金黃色的如同海藻一般濃密而茂盛的頭髮;來到了白星旁邊;關切的問道。
“白星啊!你有沒有怎麼樣啊!據守衛說;來了一位不知長什麼樣子的人;偷偷的潛入了宮殿。”
“剛才聽你哭的那麼的厲害;是不是那個人來了;告訴父王;父王定然讓他有來無回。”
老國王殷切的看著自家女兒;心中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既心酸又心疼。
白星搖搖頭;直言“沒有。”
畢竟是沒有撒謊的經驗的;高高在上的公主;白星這一撒謊;額頭上便滲出了絲絲冷汗;表情也比平日僵硬許多。
老國王一看自家女兒;今日這哭的如此的傷心;此刻表情又是那麼的不自然;料定其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便再次詢問道。
白星輕輕的咬著粉嫩的嘴唇;眨巴著眼睛;額頭上滲透出來的汗水更加的龐大了;堅持道;“女兒真的沒事;只是做噩夢了!”
儘管國王還是一副不怎麼相信的樣子;然而在身後士兵的提醒下;“國王;已經到五分鐘了!”便也就出去了;臨走時還特地關緊了門。
終於送走了父王的白星不禁長嘆了一口氣;白皙的手臂撫過已經是大汗淋漓的額頭。
吳良在被放進白星的被窩之時;便伸長雙手;一把抱住了那紅白橡膠的美人魚體;輕嗅著美人魚上獨特的芳香;濃而不烈;恰到好處。
白星一把掀開被子;戳戳吳良的身子道。
“你怎麼了!你叫什麼啊!”
“沒什麼;沒什麼。”
吳良砸吧砸吧嘴;淡淡的說道;身子又向白星的尾巴處拱了拱;雙手環抱的力度更加的大了。
白星一看這種局面;眼眸中已經匯聚好的淚水;不由得再次傾盆而下。
“你這個好色之徒;賴在我的被窩中不出來。”
吳良像是身處烈火之中;被猛然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再想起白星大絕世哭功。猛地從被窩中鑽了出來。
“別哭;別哭;我叫吳良;是仰慕公主而來;絕無歹心啊!”
白星盤腿坐在柔軟的被子之時;裝作委屈的模樣。
白星本來也沒有把吳良當壞人;剛才哭;不過是因為心思太過於敏感脆弱罷了;覺得自己受了冷落;現如今;在聽到吳良的回答之時;心情便如同那過山車一般到達了頂點。
“原來是吳良大人啊!”
白星淺笑吟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