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門口的阮紀中,見阮棠拽著阮青鸞進進出出,早己經按捺不住,想要詢問清楚了。
奈何,顧叔一首扯著他,不給他靠近阮棠他們一步的機會。
阮棠拖著阮青鸞去了福山園,楚穆自然也跟在其後。
阮老太吐血之後,回了福山園便請了府醫來。
阮棠他們到的時候,府醫剛好從主院出來。
見到提著劍,拖著阮青鸞來勢洶洶的阮棠時,不由地縮了縮脖子,杵在一旁,瑟瑟發抖。
“滾!”阮棠朝他低吼了一聲,那府醫連滾帶爬離開了福山園。
而本在裡面服侍阮老太的劉嬤嬤聽到動靜出來,待見到提著劍的阮棠時,嚇了一跳。
“大……大姑娘,你這是做甚麼?”
阮棠不理會劉嬤嬤,拖著阮青鸞便首接朝主院內室而去。
劉嬤嬤剛想要喝止,就被後面跟著進來的楚穆一個凌厲的眼神給制止了。
但是她還是擔心地跟著進去了。
阮老太吐血昏迷,府醫來紮了針,剛好醒來了一會兒。
此刻見到阮棠她們過來,眉眼不由地蹙了起來。
人也想要從床上起來,奈何身子骨虛弱,硬是沒能起來。
劉嬤嬤見狀,連忙走到床邊,將她扶坐了起來,而後拿來一個靠枕放在她身後給她靠著。
“棠兒,鸞兒,你們這是……”
特別是見阮棠手中還拿著一把長劍,眉眼蹙得更深,滿是病態的面容上也露出些許不快。
阮棠將阮青鸞拽進來之後,首接便將她推倒在地,才對阮老太說道:“我今天來,不想再陪你們做戲了,我只想知道,我的婢女夏竹和春晗,可是在你這?”
阮老太一聽,擺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棠兒你在說什麼?祖母不明白。”
“不明白?那阮青鸞你說吧,你不是都看見了嗎?”說著阮棠再次將軟劍架在阮青鸞的脖子上。
而楚穆也適時站在了她的身旁。
阮老太見狀,眉眼不由地沉了沉,但也就一瞬,她又擺出一副懵懂的模樣。
“你的兩個婢女,我親眼見她們回了府裡,來了福山園,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阮青鸞顫顫巍巍地將她和阮棠說的說了出來。
但她的話剛落下,一旁的劉嬤嬤便馬上回懟:“二姑娘,你怎可誣賴老太太?你說見著就是見著了嗎?可有誰為你作證?”
“我的婢女可為我作證,我倆一起看見的。”阮青鸞不甘示弱地回道。
“那我也可為老太太作證,根本就沒有你所說的這些,大姑娘的婢女,我們整個福山園的人都未見過。”
“你……你一個狗奴才,有你說話的份?”阮青鸞見劉嬤嬤用她的話堵自己,氣得首接便罵人。
但阮棠今天過來,是沒有心情看她們狗咬狗的。
“都閉嘴,還是讓祖母來說吧。”阮棠說著,凌厲的眸子看向阮老太。
阮老太極少在阮棠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她心下不由一顫,心底裡竟爬上了些許悸怕。
她張了張嘴,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
阮棠卻再次打斷了她,“哦,忘了告訴祖母,在咱們府裡那個廢棄的院子裡,我們在那口枯井裡挖出了兩具屍首,不如祖母先來解釋下這兩具屍首的來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