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是女人惹的禍,希望還可以繼續在位當政,但跟著鬧起來計程車兵不答應,滿朝文武不答應,太子更不答應,兵諫這種事情只有一步到位,一條路走到黑,一旦後退,老皇帝事後清算誰也受不了。
最後逼得皇帝只好釋出罪己詔,然後禪讓給了太子,升級為太上皇享福去了。
而太子也不再盲目的逃跑,而是和幾位朝中重臣商量現在的局勢,如何反攻,如何收復舊河山,但都不得其法,找不到關鍵點所在。
但大量的官員還是比較傾向於收復國都優先,畢竟皇帝在外飄著實在太難看了。
但有位三朝老臣郭毅站了出來反對,都已經這樣了,還用在乎難看不難看?
現在打不過,才是最難看的事,現在打國都,叛軍是守城方,我們有多少兵力可以投入進去?南方的兵也沒有這麼快調集上來,萬一新皇初登大寶,這個時候首戰再失敗,那才是真的難看。
可現在打哪裡能夠扭轉局勢還看不出來,天下都太亂了,好多地方的通訊都中斷了,這些地方還是不是在自己人的掌控之下都不知道,還需要觀察。
本來今天的討論也就這樣結束了,大家都要回去好好思考。
但這時候主管皇家宗族事務的宗正還是提了一嘴,說封地在焚陽城的榮平王剛剛遇刺身亡了,需要這邊安排一下喪葬事宜,要給個章程,還有封地在旁邊炎陽城的安平王也死了好幾個月了,之前皇帝完全不管事,現在是不是也一起辦了?
這個時候“炎陽城”這個名字終於出現在了諸位大佬的耳朵裡,但凡知道國家地理地勢的這些大佬都知道這個小城的重要性,如果是平時,就是內陸的一個不起眼小城,如果到了戰時,這就是帝國的東西交通樞紐。
但這個地方還在我們手裡嗎?他們的印象中,三個多月以前,叛軍中路十多萬大軍已經直撲炎陽了,按他們的理解這裡早就被夷為平地了。
然後也不散朝了,馬上開始在全國各地的奏報當中尋找有關“炎陽城”的報道,發現從距離最近的焚陽城出來的訊息混亂不堪,前後矛盾,一下城破,一下投降,一下堅持完全不知所云。
而最近一份“炎陽城”自己發的奏報上還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上面還浸著血跡,紙張完全都是發黑發硬的狀態,似乎都能想象到那個垂死的信使,上面明確的有求援,他們還在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