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害我,因此配製的解藥只有四十天的藥效,過了四十天不接著服用解藥,依然會暈厥過去。周神醫說,這樣曾經要害我的人就永遠不敢再害我了,因為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了。”
兩個男子傻了眼,每四十天要一次解藥,豈不是從此受制於如月。
如月得意地看中年男子手中的大刀無力地掉落地上。賞銀再多,都沒有兄弟的性命重要,否則也不會兩個大男人服侍一個植物人三個月之久。
很不好意思地補充說明,這**是周神醫配製不假,但不是特意為如月配製的,事情的真相是:如月看到周志海輕易地射下獐子後,索要袖箭小筒嘗試射殺獵物。在一次打獵時成功射中一隻野兔後,如月就對這袖箭小筒愛不釋手,捨不得歸還。周志海看到這樣,樂得用袖箭小筒來討如月歡心,大方地送給瞭如月。
如月看到抬出周神醫唬住了這兩個男子,樂得再唬他們一次:“周神醫說了,凡是中這種**的人,都是害我的歹人,他一概不治——除非有我出面說明是誤傷的。”
反正,中了此**的人,沒了本人,就是死路一條。
004.誰小看了誰
oo4.誰小看了誰
如月瞟那兩個失神的男子,暗自笑,臉上現出視死如歸的悲壯,閉上雙眼:“給我痛快的一刀,反正是一命抵一命,我不吃虧。”
“你嚎叫什麼,我成全你,殺了你這小賤人去領賞。五千兩,夠我們兄弟花很久了。”年輕男子拿刀架在如月的脖子上,用力往下按,白皙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條血痕。
靠,來真的。
如月眼珠子轉了轉,對床上躺的那位叫嚷:“看看你的好兄弟,為了領那五千兩銀子,他們根本就不顧你的死活。明明知道我手中的解藥可以延長你的生命,我可以叫周神醫徹底解除你的**,他們只想到殺我去領賞,不管你四十天後是死是活。你這些兄弟,簡直不是人。”
如月粉紅的小舌頭捲動幾下,將兩個大男人不辭勞苦照顧植物人三個月的辛勞一筆抹去,把兩個男子嘔心瀝血為兄弟解除**的深情一筆勾銷。
床上躺的那位,聽到如月所說的話,傷心地看看兩個男子,痛苦地閉上眼睛,眼角滾落兩滴淚珠。
年輕男子急了,看床上躺的那位兄弟說:“二哥別聽她的,這小賤人胡說八道,她是為了保住小命。”
如月挑釁地看年輕男子,反唇相譏:“我的小命要是不保,四十天後誰給他解藥,誰幫助他徹底解除**的痛苦。你們剛才還商量,要把我一刀殺了,先去領賞再拿我與他陪葬,你們兩個分了那白花花的五千兩銀子。殺了我既可以領賞,又少了一個人分銀子,真是一箭雙鵰,高明!”
床上躺的那位憤怒地瞪眼看兩個男子,口中含混不清地叫什麼,眼中的淚水往下流。
年輕男子咬牙切齒地瞪眼看如月,真想把這個細嫩的小脖子一刀切下來。
如月閉目養神,看似雲淡風輕,實際上心中怦怦直跳。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兄,千萬控制好手中的刀。
“三弟,別鬧了,殺了她你二哥也活不成了。”中年男子厲聲喝止年輕男子。千辛萬苦地救醒了兄弟,沒有在兄弟醒來後又為了要賞銀不顧兄弟死活的。至於要怎樣才能徹底解決兄弟中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再說在大路上縱馬疾馳的雷振遠,惱火地看又出現在眼前的岔路。
“**,老是有岔路。”雷振遠不敢久停,又分了四個人去另一條岔路上追,自己馬不停蹄地往前趕。
屋子裡,中年男子安慰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番,又教訓了年輕男子一頓,叫年輕男子去做午飯。
如月一聽到午飯,才想起今天只吃過早飯,肚子頓時咕咕作響。